喝吧,這杯酒就給你了。”
“咋這麼磨嘰呢,阿明我說你,因為容川不在沒心情麼,看在容川份上給我們點面子嘛。”其他教官也附和著,五班班長心裡才平衡了一點,肯定崔始明一定會喝似得,把酒推了回去。再給其他教官開了啤酒,其他教官連忙說要自己來都被他揮開了。
“這喝酒跟看在容容份上有啥關係。”崔始明不明所以的一笑,倒也不再推拒了,提到容川他心情一下子就不一樣了,把酒杯往自己面前帶過去,冰凍的啤酒還冒著白色的氣泡,玻璃杯上滲出一層水珠。
“哎呀,班長,提到小芝麻你就來勁了。”尼瑪多吉笑呵呵的,他就猜中崔始明會這反應,看到崔始明被子裡的半杯氣泡沉下去了,還有半個杯子空著,他趁此機會拿著自己的酒杯就往崔始明杯子裡倒酒。“來來,班長,我給你斟滿,平時你多累啊……又是軍訓又是‘容容’的,呵呵呵。”他故意學著崔始明的語氣叫喚容川,強調特別滑稽。
“尼瑪!”崔始明趕緊阻止尼瑪多吉,杯子裡的酒溢位來了,流到了桌上。尼瑪多吉還在倒,還故意嚷嚷著怎麼給倒出來了,旁邊的教官拿了紙巾就往桌子上鋪。
幾個教官一起吃晚飯,小喝了一點酒,其實不敢喝完一瓶。倒不是擔心喝醉了,他們對自己的酒量很有信心,就是怕被連長看出來,一個勁的罰。
一邊吃一邊嘮嗑點事,也沒有再繞著容川,繞著繞著就繞道了崔始明身上。崔始明要是留部隊的話,十一月考核透過就能升軍官了,能當排長了。幾個剛升士官的教官都表示羨慕,崔始明一點都不覺得高興,心裡藏著很多事情,隨意敷衍了戰友幾句。他當個班長都當了四年,總算快要當排長了,不過他的好基友傅玟已經是排長了,他還記得他爸恨鐵不成鋼的說:我咋有個這麼慫的兒子呢。
崔始明就意思意思的喝了幾口,匆忙的吃飯,其他教官倒是挺有閒情,先喝酒,等他們喝完崔始明也基本吃完了。五班班長晃了晃空酒瓶,叫服務生再拿一瓶來。
“你喝這麼多,要挨連長罵呀。”崔始明讓那服務生不要拿酒,把他剩下的大半瓶酒推到了五班班長面前。“浪費錢呀,我這還有呢,你拿去喝吧,我走了。”
崔始明向服務生要了粥,打包好準備走。其他教官都說幾句挽留他的話,他們也知道容川還生病在宿舍,隨意說了幾句便讓崔始明走了,幾個人目送崔始明離開,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後,湊在一塊又討論了起來。
看到自己班長走了,尼瑪多吉也有些坐不住,跟其他班長喝酒感覺怪彆扭,他想起身卻被拉住。
九班班長抓住尼瑪多吉,他抽著煙,撥出一口氣,像嘆氣一樣:“尼瑪你幹啥啊,你們班長就是事多,一天到晚都是媳婦老煩了。你不準像他那樣,別弄個媳婦啥的。”
五班班長塞了一隻煙給尼瑪多吉:“就是,咱哥們幾個還沒吃飯呢,你陪我們喝喝酒唄。”
“啥?”陪喝酒?尼瑪多吉聽著覺得古怪,其他班長都圍著他,一起向他灌酒,熱情難卻。尼瑪多吉又不會拒絕,傻傻的一杯杯給喝掉了。
這邊容川迷迷糊糊的躺著,好似有什麼東西壓在身上一樣沉得要命,還沒清洗過的身上還有粘膩的感覺,貼著衣服很難受,特別是下身。還能嗅到那股似有似無的氣味,一嗅到就讓人面紅耳赤,加上渾身的痠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中午和崔始明纏綿的事。
怎麼還沒回來呢?容川側身躺著,一隻手放在腰上,痠軟無力的手只能輕輕的揉了幾下,腰還是那麼酸,不管是怎麼躺,腰都像是要斷成兩截一樣。最糟糕的還是下面的小菊花了。容川想翻一下身就得小心牽扯到小菊花,特別痛苦,發著燒考慮什麼事情都不行,只覺得腦袋昏沉想睡覺。
飢餓讓肚子絞痛,讓他怎麼也沒法真正入睡。摸了摸餓得扁扁的肚子,容川突然想到做了那個夢,他肚子裡有他和崔始明的小孩。小孩子很可愛吶,又白又胖,抱著軟軟的,像一個熱乎乎白嫩嫩的包子。容川發現自己居然笑了,慌忙把手從肚子上挪開,責怪自己怎麼會想這些奇怪的東西。
始明怎麼還沒有回來呢?還說要幫他揉腰,結果不是想脫他衣服就是瞎揉了幾下便走了。容川卻嗔怪不了崔始明,心裡反倒感到甜蜜無比。想倚靠在崔始明懷裡,把被子的溫暖都當成了崔始明懷抱裡的溫度。
崔始明幾乎是趕著回來的,和幾個教官吃飯花了大半個小時,就為何陪他們瞎聊。急匆匆的回到了宿舍,一進門就聽到容川叫他,支起身往下瞅著。他有些愧疚的說:“和他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