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了,稍微花了點時間,快吃晚飯吧?”
“難受,不想吃。”容川在上面看到崔始明提了晚餐回來,放到桌上,崔始明正準備脫鞋要爬上去,他的手支著床鋪,慢慢的坐了起來,還得稍微側一下不然屁股會特別疼。他肚子卻餓得受不了,可是渾身難受得讓他沒有食慾。崔始明回來終歸是讓他高興的,他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崔始明把晚餐也給帶了上來,容川現在爬不下床去,中午也是拿到床上去吃的,更何況是現在。他也不覺得容川會吃多少,餓著會讓他心裡難受,看容川一副病懨懨的模樣,非常捨不得,又有些後悔的說:“我早說了要買藥嘛,不吃藥咋會好,你越來越不聽話了。”他坐到床上去,在這床上不能站起來,會磕到頭,只能蹭過去。
“我哪有。”容川很委屈,明明是崔始明說什麼就做什麼。而且那檔子事他也很聽話。他把被子掀到腿上,身體往前湊了湊,扶著扶手想往崔始明那邊蹭,身體卻沉得沒法動一樣。他一看到崔始明心情激動,也管不了那麼多,努力的往那邊靠去,屁股稍的用力,一陣刺痛馬上傳了上來,痛頭皮發麻,“啊”的一聲脫口而出。
崔始明反應很快,他伸手一攬,把人攬到了懷裡,讓容川靠著自己,攬著腰的手往下探去,揉著小翹臀,關切的問:“你後面還疼?我太過分了點,下次不會了。”
“啊?下次……不行!”容川頭靠著崔始明肩上,抬眼望著崔始明,心裡亂跳。對方居然還在揉,臉本來就紅得不行了,他扭了扭想躲開,卻被崔始明會錯了意,繼續摟住他吃他豆腐。他惱怒的揍了崔始明一下。他貼得很近,嗅到崔始明身上有一股酒味,皺了皺眉,頭腦還是不好使,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又抑制不住自己想崔始明去食堂是不是喝酒了,是不是和那個學生一塊去。
吃了一會豆腐,滿足的暫時收手,崔始明打算喂容川吃晚餐,白粥還冒著一股熱氣。他舀了一勺,吹了吹便遞到容川嘴巴:“吃點東西。”
容川撇了撇嘴,抬了看崔始明一眼,勉強的湊過去吃了一口,粥還有點燙舌,他含了一會才皺著臉給嚥下去:“不想吃。”
“燙啊?”崔始明看容川那表情就知道是燙了,容川點著頭,探了探泛著水光的紅嫩舌頭,燙了一下更紅了。看得崔始明想探到容川嘴裡去抓住它使勁調戲,不過還不是時候,他收起亂七八糟的心思,再舀了一勺,吹得更仔細了一些。“不想吃那你想幹嘛。”
又勉強吃了一口,空蕩蕩的肚子一下子被火點著了似得,一股暖氣縈繞著。要不是崔始明還捧著粥,容川就想親暱的貼上去,他痠軟的腿在被窩裡動了一下,還是感覺黏糊糊的:“始明……我想洗澡。”
崔始明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估摸著晚上軍訓的時間要到了,他看著手裡的粥,瞥了容川一眼,把粥放倒了容川手上,親暱的吻了吻容川被粥水溼潤過的唇:“我要去軍訓了,你先自個兒吃吧,多吃點。我想想晚上帶你去哪裡洗澡。”
作者有話要說:
☆、住店
第四十二章
晚上軍訓沒有白天那麼緊張,大部分都是在休息,唱一下歌,晚上風很大,又涼,搞的不少同學都快要感冒了。
同學們都起鬨叫教官唱歌,崔始明的方隊也是,只是崔始明不肯唱,聽到其他連隊的教官都在唱歌,他們也急著叫崔始明唱。
“教官,你怎麼都不唱呢,你唱得可好聽了。”學生們坐在草坪上,嚷嚷著。
學生怎麼就那麼難纏呢,就像一群小孩子一樣。以前還對蘇帷立有點好感,崔始明現在一想到他就有點不高興,特別討厭不聽命令的,這個晚上蘇帷立都沒有找他搭話,他當然也不想去找蘇帷立。崔始明隨口敷衍著他們,說:“給我個麥我就唱。”
然後一片哀叫聲:“啊……還要麥啊,上面那個行不行,你上去唱嘛。”他們心裡卻很振奮,指了指主席臺上的那個領導說話用的麥克風。
這時連長還在主席臺上講話,聲音很大,四面八方都能聽到。大家都是開玩笑的,崔始明也沒往心裡去,看其他連隊的學生和教官都在唱歌,他們卻坐在這裡休息,這個晚上特別無聊。
擒敵拳方隊就辛苦了,一天到晚在主席臺下被連長訓練著,連長總是嫌他們的喊聲太小,一個姿勢重複訓了好多次還是不滿意,也不許他們亂動,保持一個姿勢站好一會兒,累的要命。他們的動作很不標誌,有些人把兩手合在一塊放在腰間,拼湊成一個愛心,笑壞了看他們訓練的人。好不容易把十五棟練完了一次,擒敵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