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小說:花落春仍在 作者:匆匆

沙,老太太死了,蘇卿懷的元配還在府裡。這些人大多對你有間嫌,你不用忍他們的氣。不想見他們就暗中探找,明裡暗裡都不用顧慮。”

蘇子魚笑道:“父親一去,那府裡再沒我上心之人,他們怎麼樣都無所謂的。”

司馬蘭廷沉默不語,他想到當年暗探打聽來的另一個傳言,心裡一陣發緊,想說你還是別去長沙跟我回洛陽,看蘇子魚的樣子卻知道勸也無用,終於沒有說出口。但最大的原因,還是那個訊息他並不真信。

二十三 五指之間

清夜無塵,月色如銀。

絲絲晚風吹來,如醉如酥,司馬蘭廷和小魚二人信步而行,不覺轉到慈姑塔。微風過處,簷角的小鐵玲叮噹作響,悠明悅耳似天籟之音沁入心扉。彎月一勾,淡煙滿湖,佳景如此竟引不起蘇小哥半分興致。

本來嘛,你叫一個全身奇癢難耐的人賞風弄月也確實強人所難了點。司馬蘭廷本為引開他注意力,才硬拉他出來的。見他這樣,淡淡一笑一個蜻蜓點水,風擺楊柳般飄上三層塔簷,月下長立,盈盈如玉,竟使天上清輝減了三分顏色。蘇小哥果然眼睛一亮,來了興致。平地一個迴旋凌空騰起,如鷹搏長空飛射到司馬蘭廷身邊,卻並不停下,輕輕一點簷沿,飛上了四樓,站在他哥頭上咧嘴而笑。

司馬蘭廷眼光微動,一提氣如行雲流水上了5樓。蘇小哥可不吃虧。仰脖望了望塔頂,直飛沖天、流星趕月般上了七層,冒個腦袋出來示威。司馬蘭廷有心殺殺他的威風,足跟一收足尖一抖,有如風雲相托身形居然冉冉升起,到了蘇子魚眼前。

蘇小哥驚訝得半天合不攏嘴。飛簷走壁,似舟行水,如鳥飛渡都不稀奇,像這般踏雲緩起才是驚人之極,除了神仙誰能做到這樣?

蘇小哥想到做到,抬手就去捏他哥的臉,看還有沒有溫度。觸手處,溫度雖有,卻是一片滑膩,剎那間手指如觸雷電,一股異樣驚悸流過全身。他急忙縮回手來,怔怔望了半晌。司馬蘭廷似有所覺,伸手覆上他盯了半天的手指,小魚不可抑制的一個顫動,抬起頭來滿眼迷惑不解。

司馬蘭廷笑了,異彩流光掃開十里春色,風月無邊。揉揉他的鬢髮,趁蘇小哥神不守舍之際拉他在懷中坐下,手指相握間緩緩摩擦,這個夜晚突然變得美妙而愜意。

也許是太過愜意,蘇小哥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第二天起來神清氣爽,身上癢患也減輕很多,坐在塌上愣是想不起自己是怎麼回船的。

司馬蘭廷說:“我抱你回來的。”

蘇小哥的臉“騰”一下像煮過的蝦子,紅了,惱羞成怒的跡象很明顯:“你不知道叫醒我麼!”想一想覺得不對“我怎麼會睡那麼熟?那藥裡放什麼了?”

司馬蘭廷頭也沒抬,一直專注自己手裡的密報隨口答到:“放了點蛇麻草。”

蘇小哥恍然大悟,咕隆著:“給我吃了蛇麻草還讓我出去,這不成心叫我出醜麼。”順便把昨晚一切奇怪狀況歸結為蛇麻草的影響,心安理得了。

按照昨日的商議,早膳過後就該分道揚鑣了。司馬蘭廷強制安排了3名親衛給蘇子魚,奉勇、奉勤、奉毅。第一任務就是押著這位二爺在嶽州調理三天才能上路。這三人是齊王府從小培育出來的忠士,算是家奴,而張守正等外姓親衛是外圍的屬下,今後是要放到官場軍隊的,親疏有別。司馬蘭廷自己則須帶著衛隊乘船返回武昌換馬,至此二人分別在即。

並立在岸邊,兩人多多少少都生出點離別愁懷。司馬蘭廷不太喜歡這種擾人心緒的感覺,淡淡囑咐著蘇子魚關於手諭的事宜:“……所以用掌、用劍、用刀,兵器不論,凡是死傷之後表面毫無所異,內裡心肝脾肺腎卻為五行真氣所奪,出現金、木、水、火、土特徵的就是中了釋天大法。在江湖上遇到天極宮的人,千萬不要與他正面衝突,能避則避。”

蘇小哥強著嘴道:“我才不怕他們。不過看在父王面子上,總不會無緣無故去惹這些人的。”

原來這手諭問題,牽扯著齊王司馬攸的秘密。司馬攸年幼之時,因為機緣認識了梵淨天極宮的掌門。天極宮是先秦時期流傳下來的修仙教派,不同於一般的江湖門派,門人弟子很少出世行走。這掌門傳導司馬攸的兵法武功,韜略計謀都是天下至高的寶典,使司馬攸13歲便威震天下,卻有一個條件,30年後必到梵淨天極宮接掌道門。這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天賜仙緣,但對司馬攸來說答應了就等於放棄帝王之位,是失是得就見仁見智了。

道人走後,留下了手諭,作為下任掌門的憑證,也可以憑此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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