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的藥材,可以佐輔治療固本培源。一天十二個時辰,倒有三四個時辰是在施針度氣,蘇子魚這裡快成了篩子,他哥司馬蘭廷也快累成人幹。
影青影紅心裡焦急卻懼其淫威不敢相勸,蘇子魚紅著眼睛叫停,可司馬蘭廷心裡有自己的想法,同樣置之不理。想這司州畢竟不是久留之地,多拖一日危險便加劇一日。再則,蘇子魚這傷也拖不得,後頭還要長途跋涉,怎麼能不加緊替他修筋復脈?
用銀針活血度氣,得慎而慎之,若一不留心出些許差錯,蘇子魚這身修為就算徹底廢了。看司馬蘭廷幾日下來殫精竭慮,已是滿臉倦容神色間顯見疲乏。蘇子魚躺在床上,一腔焦急卻奈何不得,若他還能動彈分毫,早就跳起來一通好揍了,哪還容得他這般硬撐。可現在魚在床板上,不得不妥協,十分心疼做出了萬分樣子來。
曉之以情:“哥,你不要這樣少見多怪,我一時半會又死不了……”
放低態度苦苦哀求:“我錯了,我錯了,你別再紮了。疼……”
耍潑犯混:“不醫了,不醫了,就是不醫了……”
最後,哭得眼淚鼻涕糊在一塊兒:“嗚嗚……你就知道罵我不知輕重!就知道說我讓你擔驚受怕!怎麼也不想想你自己,你上次吃什麼五行釋天丹答應過我不再胡來了……你還講不講道理……”
司馬蘭廷什麼時候講過道理?他自己也沒多少時候跟他哥講過道理,這時候倒想起來了。
不過他甚少說這種暖心貼腸的話,聽得司馬蘭廷心酸。收了針,修長的蔥指慢慢替他搽去臉上汙漬,嘆了口氣。
“原本想到了青州再開始的,連續四十九天或可見起色。你偏……”說到這裡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