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回的原因,就又補充:“我可以在車站等你。”
任萬成就笑容又退了些,盯了他半晌,再一次問:“哥你是不是放學要去幹什麼?”
“沒有。”
“那為什麼突然不一起回了?”
元正禮皺了下眉,他覺得任萬成可能又誤解他的意思了。他也懶得再多說,便不耐煩的擺擺手道:“算了,當我什麼都沒說!”接著就轉身離開。
任萬成就在他身後,直直的盯著他離開。
到晚上放學的時候剛好又遇到了楊建濤他們,一堆人熱熱鬧鬧的邊聊邊走,楊建濤和任萬成在談那天的球賽,而元正禮就在旁邊專心致志的盯著他們——或者是盯著楊建濤。
當其他人一個個離開後,又只剩任萬成和元正禮兩個人時,氣氛再次冷了下來。
任萬成偶爾和元正禮說幾句話,心情還算不錯。但元正禮都是隻是平淡的“嗯”、“哦”應著。
他也不知自己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他只是無意識習慣性的就這樣對待任萬成了,腦子裡從來沒有打算去想一想對方的話、把話題接下去。
任萬成笑容就漸漸褪了下去,然後就看著地面,不再說了。
過了許久,任萬成突然說:“哥,你明天不用等我了。”
元正禮看了看任萬成,就嗯了聲,然後繼續看路。
他認為任萬成之前是不好意思讓他單獨走,在和其他的同學們一起走著聊著後,還是覺得和其他人一起走比較有趣,所以才拉下臉面說實話了。
之後兩人基本上沒再怎麼說話,任萬成的情緒似乎並不是很好。
回到家後任萬成好像才緩過來了些,和父母說說笑笑的。
元正禮那天洗澡的時候就在想,也許自己真的是太無趣了,每次都只是一個音節或者幾個字,所以任萬成每次到最後都沒辦法再聊下去吧。
和他相比,楊建濤,或者是其他同學,任萬成都可以高興的去侃侃而談。
任何一個人,都比他要值得交談得多。
那會兒任萬成已經又和平時無異了,和他說話時,情緒已經恢復了過來。
只是他,還是那副德行,半冷不熱的。
任萬成似乎並不是很介意,只是笑笑。
這天夜裡,他又“夢到了”。
雖然沒有前一次夢到的誇張,但也好不到哪。
他跟上回一樣,感覺自己醒了,似乎能看清發生了什麼,但實際上他連自己眼睛睜沒睜都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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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萬成這一次不止是親他的臉頰和嘴了,還解了他的睡衣,嘴唇和舌尖在他那平平的胸上不停徘徊著,手在他的身子上摸了個遍。尤其是腰部,他能感覺到對方燥熱的掌心貼著他的面板,來來回回的不停的撫著,之後又滑探到了他的褲子裡,連內褲也沒隔著的與面板直接接觸。在他的前面摸了幾把,轉而伸到下面去摸他的臀‘部了,有些粗魯卻似乎又剋制著般的揉‘捏著。過了一會兒又爬上來,邊粗暴的吻住他邊在他身上亂摸。
而他在夢裡再一次毫無廉恥的舒適的哼哼了出來,衣冠不整的大躺在那,隨意讓對方猥褻著。
真正醒來後他又是驚得一身冷汗,瞪著眼睛急促的呼吸著。
他先哆哆嗦嗦的摸了摸衣服,確定自己並沒有衣服大敞之後放了些心,接著又心驚膽戰的摸了摸底下,確定下面也無大礙後才緩了心,大鬆了口氣。
然而他揪著衣領,還是有些不安和不適。他總感覺身上還是殘留著那些或輕或重的觸感,被親舔過的乳尖,被摸過的下‘體,被揉‘捏過的臀‘部。
這一細想,甚至覺得腰部——不止是腰部,身上任何一處被撫過的地方,還有嘴唇、鬢角、耳廓,脖頸,那些所有被親過的地方,都還有那種怪異的感受。
他想,他的的確確是感受到這些了。
他恐懼起來,忍不住的開始全身輕顫著。
“起床了,你們兩個。”
母親在門外喊了一聲,就離開了。
底下傳來任萬成有些沙啞和含糊的應聲。伴隨著床的輕響和窸窣聲。
他在上面先是僵坐了會兒,聽著任萬成在底下準備下床了,他才從上面手腳並用、無力又慌亂的磕磕碰碰的爬下來了,匆忙的隨便把鞋一踩就跌跌撞撞的奔向衛生間了。
進了衛生間他就直接關門鎖上,站在鏡子前,兩隻手打著顫慌慌張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