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缺火啊!”鹽灑了一桌子,秦浪怒,“我這杯還沒抹鹽呢……”
“你傻吧。”施沐晨伸手沾了灑在桌上的鹽,手指撫上了秦浪的脖子,“這不結了。”
“你才傻!我可能舔著嘛!你當我蛇啊,能吐信子!”
“是哈。”施沐晨樂,“應該這樣才對。”他說著抹了鹽到自己的脖子上。
秦浪噴了,“你喝多了……你肯定喝多了……哈哈哈……”
“還不對?”
“來來來。”秦浪抓過了施沐晨的手,“考驗下你智商。看手心!”
“嗯?”施沐晨不解。
“看手心!快著!”
施沐晨雖然搞不懂,但還是把手掌翻了過來。
“嗯。”秦浪點頭,“看指甲!”
“哦。”施沐晨又把手掌翻了回去。
“噗!就說你喝多了!”秦浪捏著施沐晨的手狂笑,“我們一般人……手能打彎!”他說著,另一隻攤開的手掌五指向內彎曲,“看到指甲沒?看到沒?有木有?哈哈哈哈……”
“哎呦!還真是。”施沐晨重複著秦浪的動作,並喃喃自語:“看手心,看指甲;看手心,看指甲……”
“就說你喝多了。”秦浪還在笑,“應該抹我手腕上。你這個腦思維打結的。”他說著,拉過施沐晨的手,沾了鹽塗在自己的手腕上,然後含了一片檸檬,舔舔手腕內側,將酒杯裡的Tequila一飲而盡。
施沐晨皺眉,不肯承認自己喝多了腦子轉得慢,“我沒喝多,我是方便我自己。”他說著,一把拉過了秦浪。
秦浪本就軟綿綿的,沒反應過來就被施沐晨拖到了懷裡,繼而脖子就被叼住了。濡溼的舌尖輕輕舔舐著他的脖頸,然後他看到施沐晨的手伸過去拿過了桌上自己的那杯Tequila,摟著他,喝了。
“你……很陰險。”秦浪推開了施沐晨,與此同時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我,也不能吃虧。”反手勾住施沐晨的肩,秦浪昏乎乎地湊了過去,咬上了施沐晨的脖頸。
“你有點兒創意嗎?跟人學是小狗。”
“你有創意,你還有什麼聰明招數?”秦浪喝完這一杯問。
“我有的是創意。”施沐晨說著將秦浪按在了寬大的座椅上。
“幹嘛啊……”秦浪本就慵懶,被按下去半天起不來,直射的燈光讓他下意識地閉上了眼。
感覺到馬甲的扣子被解開,緊接著是襯衫,秦浪費勁巴拉地睜眼,然後就看到施沐晨的指尖撫上了他的腹部,顆粒感。繼而,明晃晃的檸檬也出現了,冰涼的檸檬汁淋到肚皮上讓秦浪一激靈。
“肚臍還挺深的嘛。”施沐晨看著秦浪說,“別亂動啊。”
秦浪眼神渙散地望著施沐晨,然後就被一種奇異的感覺虜獲了。小腹上一涼的同時,上腹被舔舐,肚臍被人吮吸了去。
“嗯……”秦浪不能自已地哼出了聲,與此同時手指插入了施沐晨的髮絲中。酒和施沐晨的呼吸撩撥得他渾身發燙。
別人都在幹嘛施沐晨不知道,他只在俯身前看到滿員的燈亮了。座位靠背很高,沒人走動的情況下,根本看不到其他人。而既然這盞燈亮起,就表示再不會有人進來也就是沒人走動了。在不知道別人都在幹嘛的基礎上,施沐晨也不知道自己在幹嘛。秦浪這麼一摟他,他就更不知道了。絕對是喝多了。舌尖不由得逗弄著秦浪的肚臍周圍,手抓住他的腰摩挲,秦浪喘息著,偶爾流露出一絲氣音。
秦浪是真喝多了,除了舒服以外腦子什麼想法也沒有。喝多的人還好較真,他上下撫摸著施沐晨的脖頸,喃喃地說:“讓我也試試,快嘛,起來,起來……”
“別鬧,我肚臍淺,當不了酒杯。”
“不管!”
就這樣秦浪把施沐晨的衣服也解開了,如法炮製。但誠如施沐晨所言,他的肚臍很淺,所以秦浪的酒喝得有點兒費勁,舌頭幾乎舔遍了施沐晨平坦的小腹。
兩人都醉得不善,摟在一起以唇和手摩挲著對方的身體,比做愛還要美妙。觸控果然是最貼合心靈的撫慰形式。
筷子跟鍋裡打架,最後一隻魚滑鹿死“熊”之手!
彭勃舉著筷子乾瞪眼,熊鑫一口吞下去擺出一個V的手勢。
“你跟我說實話,你晚上真吃飯了?”
熊鑫又加了一筷子毛肚去涮,“我又餓了,不行啊。”
“你是真能吃啊!”
“不許啊!我請客還不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