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讓我頭痛,可能有時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然後,又指了指床上的盧先姑,硬著頭皮介紹:“她是母親送給我的通房侍女,讓烈姑娘見笑了。”
見白雨幽又恢復了貴公子的模樣,想著也可能是兩地的風土人文不同,烈芙蓉便搖了搖頭,表示自己能夠理解,但她理解的是通房侍女一事,而且還是看在白雨幽俊美無敵迷死人的份上。
“醒了,就起來伺候我梳洗。”突然,白雨幽兀自對床上的女人冷漠言道。
聞言,盧先姑便果真坐了起來,裹著床單,臉色虛白如紙。其實,早在店小二過來敲門的時候她就清醒過來了。這時盧先姑又不禁暗中腹誹,那個烈芙蓉真是色令智昏,看見她和白雨幽這個情景都還能鎮定自若地裝淑女。
烈芙蓉帶著丫鬟桃紅坐到一旁,目光有意無意地掃向忙著梳洗的主僕二人。
白幽宮出來的人,過慣了奢靡生活,或多或少也都帶著些貴族的優雅從容的氣質。
這在白雨幽兩人梳洗的過程中更是體現得淋漓盡致。
正統規板的月牙白男衣,陣陣憂鬱的冷香,灰暗的雙眸氤氳著朦朧小雨,還有那堅韌剛毅卻又不失溫柔恬靜的臉孔。
推開了盧先姑欲想給他上妝的手,白雨幽靜聲命令她在客棧靜養休息。
白雨幽朝候在旁邊的兩人走了過去,伸手扶起烈芙蓉,輕語道:“烈姑娘,久等。”
烈芙蓉被迷得暈頭轉向,哪裡還記得被僅僅見過兩次面的男人扶住腰肢是一件有失矜持的事情。臉蛋上燒起火來,回道:“我們,我們去郊外踏青,現在的風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