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府中豔絕傾世的小嬖童長袖善舞,今日才知道他舞這鞭子遠勝水袖。
鞭上盡生倒刺,道道銼肉,痕痕剮血。
劉隗此生也不算白在這世上走過一遭了,欲仙欲死上天入地全是拜眼前這人所賜。
若說可有後悔,心中無跡可尋,若及情愛,更是天方夜譚。不知可瞭解,有人一生,其實全為一個欲字而活。
櫻桃叫人給劉隗餵了烈性的春藥,此刻他正被那感官的覺醒折磨的痛不欲生。鋼線越繃越緊,加上裡面鐵珠子的流
動,那肉棒舉也難,洩也難,又勒又撞,疼的他嗷嗷直叫。
叫聲裡強雜著幾絲細弱的怪笑。
石虎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從侍從手裡接過冰溼的帕子,徑自走過去,輕輕替面色微紅的櫻桃抹了把臉。
“累了我們就歇息一會……”
“可是放他一個人在著,憋死了還玩什麼……”
石虎無奈一笑,挑眉看了一眼劉隗。
“那倒也是,不過,石大哥給你個兩全齊美的法子怎麼樣……”
“哦?若能讓他自己爽個透,自然再好不過。”
櫻桃怎會不知,石虎的法子總能是最得他心。
只有劉隗聽完煞白了臉,閉了嘴巴再不笑了。
片刻
侍衛取來刑具,呈給櫻桃看。
也不是多特別的玩意,只不過一個稍微粗大一點的假陽物。
“依他剛才所服的藥量,用這玩意還不如找條狗來伺候……”
石虎嘆了口氣,“櫻桃啊,我們做人不好太絕,況且你又怎知道,這小玩意不會讓他比被狗肏更爽呢。”
這一說,倒讓櫻桃愣了,依他對石虎的瞭解,想必這東西之中定有乾坤。
於是拿起來仔細端詳,果然,龜頭上有幾圈小眼,陰莖上面也分佈著不少凹陷且的小坑,底下又多出一節,截面看
去,好象雙層的一樣,疊套在一起,說不出的詭異。
櫻桃看著就笑了,走到劉隗身後,命人將他降下一些,欲將那東西塞進他的肉穴裡。
比了比,又覺得不妥,於是叫人在劉隗眼前插了幾根長矛,若他忍不住掙了命,一抬頭,這兩眼就會被帶剜出去。
石虎上前又不知給劉隗餵了什麼,還是慾火焚身的樣子,不見變化。
櫻桃也沒多問,便將那東西漸漸使勁捅了進去。
起初劉隗還抖幾下,等沒了半根,竟爽的呻吟出來。
“我看你還真就是欠肏……”
櫻桃笑著擰了一下那假陽具的後端……
果然,劉隗慘叫一聲,頭一仰,眼直戳在槍頭上,他忍著劇痛掙扎了幾下,再低下頭去的時候,一隻眼珠子被挑在
兵刃尖上,順著血滑滾到土地上,漸漸裹成一個暗褐色的泥球。
另一隻連著血管半掛在空洞的眼眶邊上,甩也甩不斷。
一個小兵從石虎的身邊立刻跑過去,用繩子勒上劉隗的嘴。
他死不了,只能活受罪。
不過隨即櫻桃也是一聲尖叫,象是被驚了般從臺子上跳下來,被石虎一把接進懷中。
又是捶又是打,過後石虎已經笑的直不起腰。
櫻桃也是個聰明伶俐的人,撥弄好了那小玩意的機關,果然,方才真彈轉出幾圈鋼刺來,幾乎將劉隗從的穴門撐出
腸子來,也疼的他自己戳瞎了眼。
可誰知櫻桃正看的入境,卻發現那剛剛被刺穿即將合攏的肉穴裡竟爬出一條小蜈蚣來,煞是噁心。
這會才知道,那些凹陷的小洞原來是做這個用的,那假陽具中還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