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聊公事,公事聊完起身走人。
等芮凱文走以後,林朗就到陽臺坐著,陪鄭辛曬太陽,他從網上下載了一套按摩影片,平時就在那自學,只要鄭辛一曬太陽,就幫著鄭辛按摩,促進下肢的血液流通。
鄭辛本來閉著眼睛,感覺到林朗來給他按摩,就慢慢地睜開雙眼,“走了?”
“嗯,走了。”
倆人之間一陣沉默,過了許久,鄭辛忽然問道:“林朗,芮凱文其實喜歡你吧?”
“……”林朗手中的動作一頓,趕緊說,“這個都是N久以前的事兒了。”
鄭辛看到林朗有些躲閃的目光,立刻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他“哦”了一聲,沒再繼續問下去。
只不過接下來,鄭辛明顯就沉默許多,林朗跟他說話,他也愛搭不理的,晚上林朗問他想吃什麼,鄭辛乾脆說自己沒有胃口,什麼也不吃,就回屋裡睡覺去了。
林朗一下子覺出事態的嚴重了。
他了解鄭辛的脾氣,鄭辛是那種個性極為內斂的人,就算生氣也不輕易說出口,一般能吵出來的架那都是忍無可忍,平時鄭辛都是生悶氣的。
林朗看到鄭辛這樣子,心知肚明,肯定是下午那會兒自己沒老實交代芮凱文的事兒。他突然就很開心,想看看鄭辛吃醋啥樣。
林朗巴巴地進了臥室,看見鄭辛歪躺在床上,就上前去給鄭辛蓋毛毯,故意像犯了錯似的討好。
“辛辛,還是吃點再睡吧,明兒咱還要去醫院呢,去醫院要驗血,早晨不能吃飯,如果今天晚上不吃的話,一個是你身體盯不住,再一個,驗血結果也不準。”
鄭辛的身體在毛毯下蠕動一下,還是沒有起身,臉埋在枕頭裡。
林朗看得心裡一陣歡喜,辛辛越彆扭,越說明在乎芮凱文是不是喜歡他,一想到這個,他整個人都有點屁顛屁顛的了。
不過,林朗面上不露出來,故意嘆氣說:“你這是跟我鬧啥氣呢?”
鄭辛還是沒吭聲,裹在毛毯裡不動。
林朗假意長長地嘆口氣,特委屈地說:“辛辛啊,你是不是生氣下午你問我Kevin的事?我不是想對你隱瞞,我是覺得沒什麼可說的。可是既然你介意了,那我就說。”
林朗說完這些故意停頓了停頓,要擱那些愛撒嬌會折騰的,估計這會兒就會跟林朗撅嘴巴了,但偏偏他的辛辛不是那類人,依舊躺在毯子下不動,那樣子顯然就是:你愛說不說,跟我有毛關係!
於是,林朗繼續委屈地道:“其實吧最初是我找的他,那會兒我對於我爸入獄的事一直耿耿於懷,當初報考法律專業也是想著有一天能有機會重審我爸的案子。後來我聽說芮凱文打這方面的官司很厲害,就去諮詢他了,就這樣認識的。
他幫了我很多,我們在相處之中,他可能是對我產生了一點好感吧,但我察覺後就把咱倆的事兒都給他講了,他那個人平時高傲的很,被我側面拒絕肯定有點不服氣,不過這些早就過去了,尤其他來咱家看到咱來這麼好以後,哪還有那方面的想法啊?再說,我也沒有那麼優秀值得他念念不忘的,也就辛辛你這麼善良,覺得你不要我就沒人要我了,別人誰還稀罕我啊?!”
鄭辛躺在毛毯下聽著林朗越說越下道,知道他又在貧嘴,但是心裡不知道怎麼的,卻泛出一股甜滋滋的味道,林朗扯的那些話聽起來也很順耳。
鄭辛不吭聲,林朗又在那兒說:“辛辛,你是吃醋了吧?要不幹嘛一下午悶悶不樂的,嘿嘿,我就知道你面兒上不說,心裡在意著我呢!是吧?”
“林朗,差不多了啊。”鄭辛慢慢地道,說話間身體動了動,一隻腳滑出毛毯。
林朗伸手握住鄭辛的腳踝,這些日子鄭辛又瘦了一些,腳踝也細了許多,骨節都突出來了。
林朗看著形狀漂亮的骨節,心中立刻動了起來,算起來已經好幾年沒跟辛辛親熱了,這幾天住在一起,因為辛辛是病號,他也只能忍著,最多就是親一親、摸兩把,再多的,辛辛一個眼神就給他制止了,他哪還敢亂動?
林朗看著鄭辛臉上紅撲撲的,知道鄭辛不生氣了,而且心情似乎還很好,於是就厚著臉皮上前去吻鄭辛的雙唇。
鄭辛歪頭躲了躲,林朗接著往前湊,緊緊貼著,鄭辛躲了兩下無果,就任林朗吻了。
林朗越吻,心裡越激動,在鄭辛嘴裡遍嚐了一通後,就輕聲說:“辛辛,晚上一起睡吧。”
說到睡覺這事兒,林朗又鬱悶了,自從回到家以後,鄭辛雖然身體不便,卻堅持不肯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