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回答。
吐也吐夠了,哭也哭過了,
兩個人過後就坐在院子裡一直喝酒。
呂超斜著眼睛看修澤一罐又一罐地開啟然後灌進去,很是糾結。
“喂,你也給我留一點吧,這絕大多數都被你喝光了!”這麼個喝法,雖然是啤酒也會喝死人了好嗎?
他嘮叨著把剩下的啤酒都搶過來,放到自己另一側。
修澤果然是喝迷糊了,停下來之後看了看呂超,然後突然就叫,“我討厭你!”
呂超“切”了一聲。
“都是你烏鴉嘴!詛咒我!”修澤把手裡喝光的易拉罐捏掉然後丟出去。
呂超心想,老子不光是詛咒你老子還出手拆散了你們呢。
呂超越想越覺得挺對不住修澤的,於是突然回了他一句,“對不起……”
修澤繼續“哼哼哼”地叫,整張臉都喝紅了,最後仰面倒了下去。
“我頭好痛……”修澤說著眼淚又莫名其妙流下來,“我要死了!”
呂超看他那個樣子,又去摸了摸他的頭,長嘆一口氣,“……我也是。”
深夜的天空是寂寞的顏色。
四周漸漸無聲。
修澤睡過去之後很久,呂超一個人繼續只顧自地喝,最後喝到自己都有點反胃了,才丟開手裡的啤酒罐,去搖旁邊的人。
“修澤,修澤。”
呂超覺得手裡的溫度高得有點不像話。
他突然想起在義大利的時候,修澤和別人拼酒喝了那麼多都沒倒下去,不可能今天只喝了一些啤酒就醉得如此不省人事,剛才這孩子還一直叫頭疼,他的臉也不像是醉酒的紅。
呂超迅速去摸修澤的額頭,才發現對方果然已經開始發高燒……
******
修澤一晚上都異常地難受,隱隱約約還出現了幻覺。
他感覺許沉年一直在他身邊守著他,親吻他的額頭,跟他說那些分手的話都是騙他,都是假的,
夢裡面大叔還是平時溫柔仔細的樣子,對他那麼好,連跟他大聲說話都不捨得。
害得修澤一點都不想醒過來。
“叩叩叩——”
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然後嘎吱一聲開了,呂超走進來,很自然地把水果籃放到修澤病床旁邊的櫃子上。然後去摸修澤的額頭。
“不對啊,明明已經退燒了,為什麼不醒?”
修澤在夢裡都聽到呂超煩人的聲音,下意識就伸出手拍掉對方擱在自己額頭的手,然後緩緩睜開眼睛。
“喲~你醒了啊?”呂超去果籃拿了一根香蕉,笑眯眯地對他說。
修澤看了看四周,從床上支起自己,皺了皺眉,問道:“我在哪裡?”
呂超回:“醫院啊,你半夜發高燒我總不能把你丟在家裡吧?你不是怪胎麼?怎麼突然這麼弱要不是我在搞不好你都要燒成白痴了……”
修澤斜了他一眼,“你才燒成白痴呢。”
“一清醒就恩將仇報啊你,好了好了不跟你貧,我幫你跟公司請了假,這兩天你也趁機休息一下吧。”
“在醫院休息?”
“也不錯啊。”
“我不要。”
“好好好,你最大,那我去給你辦出院手續,哎,真麻煩,”呂超站起來,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看修澤,覺得還是告訴他比較好,“噢對了,大叔和她女兒……也在這家醫院……”
修澤沒吭聲,眼看著呂超就要走出去,出聲喊住他,
“……等……等等。”
作者有話要說:我就說有一幕醫院大戲!!!很大的戲!!
45、自私X偷聽 。。。
“小樂,你乖;喝一點湯吧。”
天氣比較熱;許沉年煮了一些冬瓜排骨湯拎到病房給許樂喝;女孩卻不怎麼領情,不管許沉年怎麼念,她只喝了一口就不願再動。
“我不想喝;你放著吧。”
“夏天喝冬瓜湯清熱解暑的……”
許樂被他說煩了;聲音高起來:“哎呀,你放著吧;我真的喝不下去!”
許沉年只好放下碗,“那……好吧。”
為了籌錢和照顧許樂,男人這兩天身體和精神壓力都很大,此刻的聲音聽起來也慘兮兮的,聽得修澤眉頭緊擰。
少年此刻穿著全套的病服,頂著一頭蓬亂的棕發,戴著一隻十足大的口罩,從普通病房門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