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打孩子。若是教訓耀南,也是應該的,緩他幾日,出了正月十五再打,權且記下,我替你記著呢。”老太太開口說。
秦老大抽動嘴唇,怒氣未消,狠狠瞪著楚耀南。
眼前的耀南更顯穩重,面板被曬得微黑,淺栗色的光芒,額頭上還有幾粒明顯的紅色癤子,透出年齡掩飾不住的秘密。那副乖乖的模樣,依舊同昔日一樣的令人不忍責怪他。
“爹,兒子不敢向爹討饒,只是實在有不得已的苦衷,歷盡千辛萬苦才逃回來看爹,求爹暫且饒過南兒一遭。”
聽說楚耀南有不得已的苦衷,秦老大的怒氣就四面湧來,心想就是忙,寫封信發個電報的機會都沒有嗎?敷衍,看來這孩子不打是不行了。
“阿力!”秦老大一聲喝,阿力麻利地跑來,手中拿著繩索和家法鞭子,令楚耀南打個寒戰。
“爹,求爹別再打南兒的‘吊鴨子’,南兒當初離家逃去打鬼子不對,可是南兒為此付出五年的代價追悔莫及呀。”楚耀南慌忙說,“兒子被人綁去當豬仔賣去南洋了,在莊園裡與世隔絕割了一年多橡膠,根本無法逃出去。”
一句話眾人驚愕不語,那雪片紛紛飄落,逐漸將秦溶和眾人籠成冰雕玉琢般的冰人。
秦溶才勸了說:“爹,就是定罪總也要先審呀,就是審問,也先回樓裡去吧。”
秦老大這才勉強同意,不等楚耀南進樓就威懾道:“你小子若敢撒謊,看不打爛你。你楚大少被賣做豬仔,豬才會相信!”
楚耀南哭笑不得,抖落周身積雪隨父親和眾人前呼後擁來到客廳,就噗通跪倒。
小春寶兒有趣,貼了楚耀南跪著死活不肯起身,哭求道:“爺爺若是打小叔叔,就連春寶兒一道打吧。春寶兒情願為小叔叔分擔罪責。”
楚耀南幾把脫下外衣,扯開襯衫,轉身,眾人驚聲尖叫,果然後背生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