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他的興奮就更往上爬。性器也就更兇猛地往我的嘴裡插去,連帶著下身在我身上也摩擦得越來越厲害。
我想扭頭卻被他抽插在嘴裡的性器固定住,想移動上身,卻被坐得動盪不停。腦袋裡只剩下,“快結束!快結束!快結束!”。
整個腦袋被他大幅度的抽插上下拋動著,他似乎要到高潮了,本是坐著的身體壓向我,這個動作,使我的腦袋上跳時,鼻頭能碰上他抽出的性器,而這個小小的摩擦讓他更興奮了。他把身體更壓向我,呈跪在我上面的姿態,這樣鼻頭碰觸他性器的機會加大了。
“爽!婊子真是弄得老子爽死了!”
他淫穢侮辱的話我聽不到了,整個身體痠疼得想死。腦袋也漲痛得厲害,開始昏昏欲睡。
“咳咳、、、”被壓在腹腔下的咳嗽聲連綿不斷,他在一陣大吼後把他濃烈的液體全部灌入我的喉嚨。
他抽出性器時帶出了些許腥稠的液體,那些液體順著我的張開的嘴留下,而他的下個動作卻是把我的嘴巴合上,他要我把他的東西全部吃下去。我已經渾身無力了,別說張嘴合嘴,連簡單的吞嚥動作也做不到了。
“藍虞,過來。”他叫藍虞過來,而我也沒有心力去害羞,睜著無神的眼睛看著昏暗天花板,天黑了。但他的下句話,卻讓我清醒過來,“藍虞,讓凌伶把老子的東西通通吃下去,不管用什麼辦法。”說完,他就把已經站在旁邊的藍虞的手撫上我的下巴。
“我不懂。”藍虞的手沒拿走,看進我的眼睛是害怕,和同情嗎?
“你會不懂,老子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早被人玩過多少遍了,別在這給我裝清高。”
“我、、、我、、、我真的不懂。”
看他剛才的眼神好象帶點同情我,我做了個自己都覺得噁心的動作。剛清醒過的腦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指揮嘴巴吃那傢伙噁心的精液。
我墮落了,為弱者才配享有的同情而感動。
“你!”藍虞看著我的動作驚在那裡,而那個丁哥卻高興得哈哈大笑。
“這才對嘛,這麼厲害的嘴不用多浪費。”
腦袋不清醒時被迫吞下這東西就已經覺得噁心,更何況現在,閉著眼睛把留在舌頭下的精液一下都吞進。
“哎呀,這麼喜歡吃啊,吃得這麼急。”我知道丁哥和藍虞在看著我做這一切,但比羞恥感更深的是為自己難過,為什麼我要在這裡受這樣的罪!。
“怎麼你也急了。”上面傳來肉體擁抱的碰撞聲,我張開眼睛是藍虞抱住了丁哥,是不想讓他繼續侮辱我嗎?
這張床很大,丁哥把我挪到一旁就抱著藍虞躺下,我側過臉就能看見他緊閉著眼的臉,那張臉上有不甘,有羞憤。
藍虞的衣服是被扯破的,破碎的布料丟在我的身上,我甚至能感覺到上面顫顫的微熱和清新的味道。
藍虞躺在丁哥身下,躺得很筆直,他沒有掙扎,這讓丁哥很生氣。“別給我裝死屍!”丁哥罵完就把他的身體翻轉過來,讓他像條狗一樣挺起下身。
“不要這樣。”藍虞似乎受不了這個動作,輕聲地拒絕。
“媽的,真把自己當聖女了,也不看看你這個不知被多少人玩過的身體。”丁哥重重地往藍虞屁股上拍,直到白皙的屁股呈現出讓他滿意的紅色才停下。
我還側著臉,能看到藍虞閉著的眼睛上睫毛在輕輕地顫動,應該很疼吧,我轉過了頭。直到藍虞一聲悶哼我才轉回來,映入眼簾的是,剛剛在我嘴裡施虐過的紫黑性器迅速進出他白皙中帶著條條紅痕的屁股溝。我看不見藍虞的表情,他把自己整張臉都埋進了深陷下去的床墊,只是挺起下身,真是滑稽的畫面,我在心裡想卻笑不出來。
丁哥在我們兩人身上滿足完後就離開了,留下兩個破碎的布娃娃。藍虞還倒在床上,他應該起不來了吧,丁哥只是玩我的嘴,所以我還力氣去浴室把自己身上的髒東西洗乾淨。四肢的鐐銬已經解開了,我爬下床走到櫃子拿出了一套衣服進了浴室,也沒有去開燈,從窗外跑進來的月光已經夠亮了,而我們無須光這種東西的點綴。清洗完出來後,藍虞已經翻轉過身子。
“你要洗澡嗎?”我問他。
“嗯。”
我們的對話好象剛才什麼都沒發生,悲哀、滑稽。
藍虞掙扎著起來了,我過去扶住他,“我扶你過去吧。”
待藍虞進去清洗身子後,我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套新的床單,不知道為什麼丁哥會準備這麼多東西。但有個新床單,至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