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不用睡在灑滿點點精液、汗液的床上。
躺下去後開始思考問題,這個地方我絕對要逃,現在已經不是贖金或生命的問題了,而是我的尊嚴。雖然我只有17歲,但我是個男人,而沒有一個人男人願意被一個同性像對待女人那樣強暴。
藍虞出來後我還在想,他躺到我旁邊後我才回神過來,“我們逃跑吧。”
“好。”他輕輕地應了我一聲,就背對著我。
我也未在意,我跟他如今是可悲的患友,要逃走的話,我需要他的幫助。
(6)
第二天我們很晚才起來,起床後梳洗完去客廳,就見那個丁哥坐在客廳,我哆嗦了下,藍虞倒是又恢復了原有的平靜,好象昨晚那個低沉的人不是他。
“起來了,過來。”他向我們兩人招招手,我猶豫了好久才過去,因為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經過昨晚我已經知道這個人喜歡虐待別人,又喜歡掩飾,喜歡在別人面前扮好人。
我跟藍虞一人坐在他一邊,他很是得意,雙手攬過我們,一副享盡齊人之福的樣子,看得我心裡又是害怕又覺得噁心。
“老大。”有人送飯上來了。
“吃吧。”
很悲哀,很難過,簡單的一句吃吧,就是我跟藍虞現在的寫照,宛若兩隻家養動物。藍虞好象沒多做他想,直接拿過盤子就吃。在某種程度上他確實比我鎮定,也比我更看得開,那時我這樣想,後來才知道這份鎮定灑脫是如何的牽強。
我也端起盤子,雖然還沒跟藍虞商量具體的逃跑事宜,但我現在就必須為那一天做準備,體力是必不可少,我相信在這點上,藍虞也是這樣想的。
那天很快到來了,丁哥在事後的第一個早上還假惺惺地對我們,但從那天下午開始就原形畢露,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繼續偽裝了,他看起來應該很喜歡玩這種自以為是的騙人把戲。我只知道那天中午開始只要他有時間就會在我們身上逞兇,而他的時間又是那樣的多,直到第三天他才停止對我們的蹂躪,因為他有事要外出。我跟藍虞看進彼此的眼神裡都傳達著這是好機會,我們開始準備逃跑的事宜。
從吃過早飯,我跟藍虞就鑽進浴室商討。
“我們呆的是5樓,得下樓。”
“但樓下的看守應該會很嚴,因為他們要看管人質。”
“如果在2樓的話,我們還能跳下去,5樓太高了。”
商量的結果是得經過下面的幾樓。
我們呆的5樓沒有任何鐘錶,我們只能大概猜測現在有9點多了,這個時間絕對不是逃跑的最佳時機。如果可以,晚上或午後一兩點的時間都是更適合逃跑,但我們不知道那個丁哥什麼時候回來,我們沒有冒險的本錢。
逃的時候真的很慌張也很狼狽,順利經過四樓,大概四樓住的是職位比較高的人,跟丁哥出去了,經過三樓二樓時差點被發現但也算順利過關。
我用眼神示意藍虞,到一樓了要小心。從樓梯口探出來,太好了沒人。我們快速地衝出去。
“你們是?”有個人叫住了我們,我跟藍虞面色蒼白地轉過身,是那個私企老闆。
“叔叔。”我輕聲喚他,並用手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同時心裡想還好,看見我們的是他,如果是綁徒,我們絕對完蛋了。
私企老闆看了我們一會,然後,“有人逃跑了!有人逃跑了!、、、”
我跟藍虞還來不及驚鄂,已經衝出好幾個人抓住我們了。我不解地望著私企老闆,而他沒有任何後悔反而得意地看著我。我明白了,他看不得自己要花1000萬才出得去,而我們分文不毫地就能出去。
被那夥人一陣暴打後就給扔到5樓,我跟藍虞倒在地板上,彼此身上都掛彩了,除了臉還完好無損。明白他們這樣打的意思,我們這張臉還得留著討好他們的老大。
“我們要逃跑。”藍虞眼神堅定地看著我。
“那隻能從5樓跳下去了。”
“太高了。”
“床單!”我們兩人同時叫起來,跌跌撞撞地跑向臥室,第一次感謝那個丁哥備了這麼多的床單。
我跟藍虞把所有的床單都抱出來,由於太緊張連線床單的手微微顫抖,好一會我們才接好。
“這樣就可以了吧。”我把床單的一角綁在沙發的一隻腳上,整個房間離窗戶最近的可支撐的東西就是沙發了,弄好我們就開始往下爬。窗戶下面看起來是房子的後面,很偏僻的一個地方。
吊著床單做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