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元將視線放回擂臺中間,餘廉州的雙手仍放在學長的雙肩上,可卻露出受到極大痛楚的表情。
「陰陽磨,練至八層以上,就能握水成冰,捏物燃燒。」程亞捷訂定看著對方,「一瞬為冰,一剎為火,若你願意主動認輸,就讓你收手。」
餘廉州只感覺入手之處,熾熱到簡直要燒融他的掌心,想要拿開,手掌卻沾黏在對方肩上,根本無法移開。
但他也是個個性倔強的,如果在這裡認輸,那麼他今年的比賽,就算是結束了。
不過過去一年,這個崆峒派的小師弟竟像是脫胎換骨般,展現完全不同的氣勢出來。
「餘師兄。」程亞捷勸之以理,「您已經是成名的俠客,並非為了求名而來參加擂臺的新手,若在此傷了手掌,豈不因小失大?」少年說得合情懇切,催動火焰的力道卻又往上增幅一成。餘廉州慘呼一聲,卻是死死不說出「認輸」二字。
程亞捷以奪冠為目標,卻沒有傷人之心。如果餘廉州不願認輸,難道他真要讓這個武當的俠客在比賽當中廢掉雙手?
少年最終還是為嘆了口氣,在不可收拾之前,收回了內力。接著一個虛招,竄出餘廉州的雙掌之間,接著將方才落空的七傷拳招式「損心」平平推出,若是讓他正面轟中,餘廉州將再無反擊之力。
餘廉州嘖了一聲,他的手還冒著煙,根本無法再快速反擊,只能被動地閃避對方攻擊,對手的少年分明還只是高中生年紀而已,他實在難以想像為何對方的內力竟充沛到這種駭人的程度。
他往後急退,恰恰在程亞捷的手掌碰觸到胸口前半公分左右閃過,可即便如此,那內力的力道已經又逼得他往後飛躍了三四步。
就算他再怎麼不甘心,實力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程亞捷不會給他喘息的機會,「損心訣」不成,七傷拳的第二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