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瞬間,莫元感到那藏在內力裡的寒針驟然壯大起來,他只覺得像是有人將冰水當頭淋下,全身冰寒刺骨,冷到了極點。
他尚且如此,身為冰寒之源的程亞捷,更不消說正經歷了多麼酷寒的溫度。
程亞捷才剛剛醒來,還來不及享受學弟的片刻溫存,就覺得自己全身寒冷透骨,氣血翻湧,整個人像是被結在冰中當中,又麻又痛又凍。
他感到莫元緊張地呼喚著他,可是他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勉強張口,卻只能聽到上下排牙齒打架的聲音,連舌頭都被凍麻了。
莫元雖被通知了玄冥神掌的厲害,但一旦真的發做起來,少年才知遠比他所想像的要嚴重更多,他急得慌了手腳,只能將學長緊緊抱住,企圖用自己的體溫,稍微溫暖對方冰冷的身體。
但師父說過,這沒有大用。
對了,師父說了什麼來著?短期只能以純陽之力減輕發作時的苦楚?
純陽之力?媽啊,純陽之力到底是什麼感覺啊!
莫元欲哭無淚,也不敢放開懷中越來越冰冷的學長身體,只能專心至致地運起內功抵擋寒意溫暖自己,唯有他先溫暖起來,才能溫暖學長。
莫元被古今館幾個師父視作根骨奇佳、不世出的練武天才,當然是有理由的。
除了他的身體可以包容下各種不同派別的內力,使其安然共存於體內之外,他不需要經過口訣或是書面上的指導傳授,內功於他就像是天生就通曉的存在,他的腦無法給予解釋,但身體卻能早一步反應出正確的選擇。
就像眼下。
少年從不懂什麼陰陽之力,什麼不同屬性,他只憑藉著本能尋找能幫助學長的方法,喬師父曾教與他的丐幫心法,就順勢浮現在他的腦海。
他下意識地追尋體內最熾熱的暖流,從丹田深處沿著經脈順過兩人相連的部份導向程亞捷的身體。平時顯得太過炙人的熱流此時熨過兩人冷到了極點的身體,就顯得剛剛好,莫元感覺身體暖了不少,懷裡的學長,也終於從強烈的顫抖之中穩定了些,身體也從冰寒無比,轉而為寒涼的狀態。
「我……我怎麼了?」程亞捷的聲音還帶著抖顫,「剛剛,我簡直像是被赤身丟到北極……」
「學長,龍師父說你中了玄冥神掌。」
「玄冥神掌?」
「嗯,發作時,就會像剛剛那樣,好像被關到冰庫裡一般。學長,你現在感覺好一點了嗎?」
「嗯……我好多了。」說是這樣的說,可方才的痛苦,已經讓程亞捷咬破自己的嘴唇,「莫元,龍師父有說,這個要怎麼治嗎?」
少年頓了一頓,表情有些為難:「短時間內,可以靠我渡純陽之力給你減緩症狀,可是要根治的話,師父說,得靠一本叫九陽真經的秘笈。」
「那……唔!」
對話間的小小分心,讓莫元不小心斷了幾秒純陽之力的輸入,程亞捷只感覺自己猛然被冰封起來,渾身的痛楚令他忍不住慘撥出聲。
「學長!!!!」少年的聲音更加緊張,連忙將純陽內力銜接回來,他不敢再輕易分心,緊緊抱住脆弱的學長,由下而上規律地律動著腰,將內力一波一坡地送進對方的身體。
他既不知道得做多久時間,也不知道該給到什麼程度,他只知道不可以讓學長再繼續痛苦下去,就算要他把全身上下的內力全部都給學長,他也在所不惜!
哪裡知道,這一次渡氣,就足足渡了六個時辰之久。……………
我終於看到終點了!!!!┴┴︵╰(‵□′)╯︵┴┴
一一一
打從擂臺落敗的那一天開始,小柯就住進了老師佟方的教師宿舍當中。
他原本就是為了老師而學習武術,擂臺賽的成績老實說他並沒有很放在心上,他的師父老張似乎也對他執著於導師的感情呈現辦放棄狀態,在莫元與程學長仍舊在比賽當中的階段,趁師父們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擂臺比賽時,少年小柯偷得了幾天悠閒的空檔。
人生還有比這個更愜意的嗎?
少年想著,他不但學會了傳說中神秘的武術,在擂臺賽忠得到了進入複賽的成績。而且前陣子鬧著要分手的老師,居然放棄了那個念頭,回到了他的身邊。
如果要用簡單一句話形容小柯現在的狀態,那只有爽到極點可以形容。
自那日之後,老師簡直是對他百依百順。
過去,身為年長者,佟方除了投入在性事當中時會按著小柯的心意走外,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