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會端著導師的架子,小柯雖然對導師愛至極矣,卻很少有「談」戀愛的感覺。
但最近,他很有談戀愛的感覺。
兩個人窩在小小的房間裡,做什麼事都在一起,小柯性起時講起情話來那是完全不怕丟臉的,現在更是甜言蜜語攻擊個不停。
也不能怪小柯肉麻,因為他發現,只要自己講得越白話越露骨,他的老師雖然會正色斥責,但那紅透了的耳垂,卻實在是可愛得不得了,令他一說再說,樂此不疲。
要知道,佟方雖在過去身為魔教光明左使,穿梭在武林高手間長袖善舞,裙下臣一個換過一個,可他面對的,不是英雄豪傑就是翩翩公子,從來都是佟方去迎合對方,一旦上手,或備受呵護,或享受魚水之歡,哪裡會有像小柯這種,像只大狗似的毫不在意別人眼光般地糾纏著自己,滿嘴胡話的。
當他年老色衰時還說他可愛的,全世界大概就只有這個少年了罷。
男人輕嘆口氣,手底下還在炒著今天午飯要吃的菜,卻沒想到鍋鏟交錯當中,有人還是聽見了他的嘆息。
「老師在嘆什麼氣?」高大的少年從後面圈住了他,手指偷捏了鍋子裡炒成金黃色的豆乾:「好香。」
「別偷吃!」他斥了一聲,卻沒有真的責罵這孩子的意思。這麼年輕的身體,不外乎就是在乎食慾和性慾,他的身體已經能感覺到,少年緊緊貼著他的身體,起了什麼樣的變化。
「先吃飯在說。」他輕道,自己也覺得這句話說得毫無說服力。
多日以來,他放任這孩子盡情地享用自己的身體,無論他想在什麼時刻,什麼地方,用什麼姿勢,他都一一承納下來。
像是人煙罕至的公園深處,或是大馬路邊僅容一人透過的窄巷裡,甚至有一次,還是在進行中的火車的廁所。
一邊這樣想著,他一邊關掉爐火,少年已經解開他身上的米色襯衫,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胸前,一隻手則拉開他長褲的拉鍊,隔著內褲的棉布,喚醒包裹在裡面的性器。
「老師,你為什麼嘆氣呢?」少年吻著他的頸側,一路吻到耳廓的部份,「有煩心的事?」
男人輕笑一聲:「有啊,再放任你下去實在不太好。」
小柯頓了一頓,咕噥一句:「我會剋制一點的啦!」
話說是這樣說,手底下的動作卻完全不是那個意思。
他被轉成面對少年的姿態,長褲被解開半褪下來,小柯彎腰吻住他的乳首,吸吮舔弄,兩隻茱萸都被濡得溼潤紅亮,接著少年跪到地上,唇慢慢地順著他的胸口、腰線、肚臍最後到達腿間。
他的性器已經半仰起來,少卻只是年啪唧啪唧吮著他大腿內側的嫩肉,早已被徹底開發的身體早已難以自抑:「小柯……嗯~~」
「嗯,怎麼?」
「不要只是……親那裡、啊……」
「那你想要我親哪?」
「就是……那、啊……」
少年其實根本捨不得讓他的老師著急,嘴一張,就將那從毛髮中探出的龜頭部分含了進去,佟方呻吟起來,整個人往後靠到流理臺上,「唔……」
他的性器幾乎要碰到少年的喉頭,他的長褲被隨手整個扯了開去,小柯曲起他一條腿,除了徹底地含弄他的陰莖之外,還舔過胯間的囊袋、睪丸的部份,到達後方的穴口。
他感覺下身痠軟到了極致,整個人幾乎要半躺到流理臺上去,他期望能有更多、更強的快感將他淹沒,這樣他至少可以有一小段時間能忘記,忘記心中一直擔心著的那件事。
小柯口手並用,好好服侍了自己的導師一番,直到他的導師忍不住射精之後,他才直起身來,「老師,我們站著做一次吧。」
男人難耐地點著頭,接著他的一條腿掛到少年強壯的手臂上,讓少年能從側邊讓早已堅硬無比的肉槍插入他的後穴裡。
因為被完全地拓了開來,他沒有感受到一點點的疼痛,只覺得被少年碩大的性器填得滿滿,非常的滿足。
這樣的生活……如果能維持下去就好了。
他就算在這樣激情四射的慾望時刻,他的內心深處,還是隱隱然藏著一個聲音。
這只是短暫的逃避罷了。
他既然已經選擇了走這條路,總是要帶著小柯,好好的走到底才好。
少年兩手握著他的腰,兩人下體相連不斷律動著,空氣中飄散不去淫靡的氣味和聲音,他感到少年的內力源源不斷流入自己的體內,透過的方式,當然是北冥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