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拖回來,按住肩膀甩在床上,半邊身子像散架,腹中小孩子猛然一顫,漸漸不安分起來。
李牧身上本來藥勁兒沒散,此時大動一番反而讓四肢更加靈活。兩個人幾乎在床上扭打起來,溫梁大概真怕傷到他肚子,有些束手束腳才一時沒能得逞。
“你別動,不要再動……”溫梁用腿別住李牧腿彎,將他正面壓在床上,上身衣服已經被剝下來,還剩一條鬆鬆垮垮運動褲,一伸手連同內/褲一併剝下來。兩個人掙扎對峙比力氣,果然李牧不佔上風。
落在頸間腹上都是溼熱的吻,李牧卻驀地感到一股冰涼。他心裡說,溫如雪,看看你家都是些什麼人,一個比一個更瘋,還不知道肚子裡這個將來會怎樣。他仰躺在床上,全身放鬆,等溫梁的嘴唇品嚐到胸前的時候猛然間抬起手……
一把冰冰涼涼鋼叉,堅定而直立地插/進溫梁後心,瞬間有溫熱的血湧出來,湧到兩個人都是一身一手。
溫梁晚上為了小孩子營養均衡,居然還訂了水果盤,明晃晃鋼叉此時成殺人兇器,第一下刺在後背,等溫梁動作一窒還未及反應,又猛然間抽出第二下下死力氣插/進腹部。
溫梁臉色猙獰,一手去搶李牧手中鋼叉,捂住腹部大口喘氣,然而第三下又結結實實紮在他肩胛骨,然後抽出。
李牧勉力支起手將人從身上推開,實在沒力氣再補第四下,溫梁臉色發白,看著李牧的眼神猙獰無比。他捂住傷口滾落床下,四肢都縮成一團。
李牧手裡還拿著那把鋼叉,像一把染血開鋒的刀,刀尖到手柄都閃著充滿惡意和寒意的光。
半晌,李牧呆呆看著溫梁愣怔,隨即猛然回神。他赤/裸著身體翻身下地,床單枕巾全部團成一團捂在溫梁傷口上。鮮血汩汩的往外流,好像奔流不息的江河,不曉得要流到哪裡去。
你不能死,我不想殺人,最差也要為小孩子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