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遇到魏傑的時候就像當初撿到老昆一樣,在那樣寂寞而慾望沉重的黑暗裡,我一伸手,就摸到了一雙充滿了活得渴望的雙眼。
“大叔!”正當我在學老人家懷緬過去時,有人卻從背後抱了上來,不用回頭看,我也知道是誰。
我用力想要拉下圈住我脖子的手,但總覺發現是於事無補。
“大叔,我們約會吧!”魏傑貼著我的耳朵,呼呼地說著話,吹得我難耐異常。
深深地撥出了口氣,我將身子往前一衝,便脫離了魏傑的禁錮。轉身見著只有魏傑一個人,我疑惑地問道:“還有一個人呢?”
“還有誰?不知道。”魏傑聳了聳肩,表示不清楚。
我皺起了眉頭,推開他,看了看四周,確實不見了於向陽。
“你把他放哪了?”就算豹子受了傷,但還是不能將他和兔子放在一起啊。
“聽不懂你的話。”魏傑擺了擺手,轉過頭。
我將他的板正對著我,像是教育孩子一樣,嚴肅地說道:“如果你是要挑釁我,我可以告訴你,後果會很嚴重。”
魏傑聽了我的話,咕嚕咕嚕了嘴,接著不高興地回答:“打暈了,丟車裡了。我讓司機帶去玩了。”
“帶去玩了?”我實在不想深度去解析這句話的內在含義,但事實這種可能性是最大的。
魏傑眨了眨眼睛,說道:“就那麼玩啊,兩個人,一起。”
等魏傑話一說完,我對著魏傑就是一拳。
魏傑那時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向他襲擊,絲毫沒有防備,立刻便被打倒在地。他捂著嘴角,對著我吼道:“大叔!大叔是什麼啊!他是什麼東西啊!大叔為什麼要讓他送我?還要碰我?簡直是垃圾!垃圾!”
聽著魏傑這樣吼,我承認,我的自制力一向很好。但對魏傑,我彷彿習慣了用暴力或者是某些變態的手法來解決問題。
我把魏傑按在地上,開始拳打腳踢。不在乎他的痛叫聲,也不關心他流的血,我想讓他閉嘴,我想揍到他安靜下來。
暴力能不能解決問題的根本我不清楚,但很快,我便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太陽落山之前,小白兔必須得回家,現在的大灰狼實在是太多了。
將魏傑提起來,我將他拉到小巷子裡,脫下他的衣服,把他綁在了電杆上。其實,這樣的捆綁他很容易便能掙開。
“在這,等我回來。”但只要我說一句,一切都變得不那麼容易。
魏傑伸出粉紅色的舌頭將嘴唇周邊的血漬舔了個遍,充滿了□和誘人的味道,他對著我點了點頭,乖巧地回答:“大叔,再見。”
那一刻,我覺得我像是見到一個小學時代的魏傑在上學之前向我道別。我搖了搖頭,對著魏傑便是一巴掌。
我發誓,我受不得。但我卻又禁得住。
22、第二十一章 。。。
我發誓,我受不得。但我卻又禁得住。
男人能抵抗一切,當然,除了誘惑。
一抬手拉下魏傑的頭,我控制不住心中的躁動,急不可耐地吻上了他的唇。
出爾反爾的男人往往沒有什麼可信度,但當男人勃 起的時候是沒有道德可言的。輾轉於魏傑的唇,我不知道這極致的感覺是否比得過藍天。
看著魏傑陶醉沉迷的神情,我鬆開了他。他疑惑地開啟了溼潤的眼睛,一噠一噠地眨著。
“做我的寵物,你父親會發瘋吧。”我將頭埋在魏傑的下巴處,用著無比認真的心情說著。
沉默的時間往往透著寂靜,這樣的氣氛過了很久,我才聽到了魏傑的聲音:“許凡,記得來接我。”
我忍不住胸腔中的笑意,沉悶的笑聲迴響在狹窄的通道里,帶著狂歡的姿態。笑夠了,我直起身體,衝向光亮跑了過去。
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像於向陽一樣的男孩太具有殺傷力。這些,魏傑和我都懂得。
撥開手機我習慣地按下了1號鍵,但很快我又關掉了。人老了記性總是會差一點,今天,老昆已經不再是許凡的兄弟了。
順手刪掉了老昆的電話,那一刻,我雙眼清楚地看著手指顫抖地影子,晃著了我的眼。
左右看了看街道,喧鬧的人群,車水馬龍。
兩個男人都能去的地方太少,也太明確。找遍了MC附近所有的汽車旅館,結局讓我很失望。
太陽已經落山,黑夜漸漸襲來。
曖昧的街頭總有那麼多讓人作嘔的骯髒,我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