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眉跨進了臺北有名的綠燈區。閃爍的燈光佈滿了街頭,花枝招展的男孩們站在門口,笑得既搖曳又可憐。
作為綠燈區最大的鴨店,N&A獨佔了一角。不同於其他的店,它奇異般的安靜。
我正要進去的步伐很無聊地被擋下了,這次,我連頭都不想抬了。
“牌。”低著頭一眼便看著了門衛黑色的肌膚,再聽那彆扭的國語,真是讓人不爽到極點。
我使力向前跨了一步,黑人門衛強壯的手臂立刻便擋在了我的面前。
“想捱揍嗎?”我將腿收了回來,對著比我高一個頭的黑人問道。
黑人見著我的挑釁,明顯一震,很快便是不屑的眼神掃向了我。他對著我比了比肥碩的手臂,然後十分個性地將中指對向了我。
見此,我點點頭。紳士的我向來不喜歡用粗暴來解決問題,所以,我僅僅是攤開手。
黑人翻了翻白眼,露出了白亮的牙齒哧了聲,便回到原地不再搭理我。
對於看不起我的人,我從來不會記仇,因為有仇我當場就會報。
猛地,我對著黑人跟前的吧檯便是一腳,瞬間便聽到了噼噼啪啪的木頭折斷的聲音。
黑人聳高了眉毛,他不滿地看著我,發出扭頭時磕哧的聲音。
“FUCK YOU!”黑人大叫了聲便向著我衝了過來。
我順手便扯過他的拳頭將他的手反剪到了身後,抓著他一手的毛,我全身控制不住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趕忙將他甩到了門的一旁,我便提腳跨進了N&A。
說實話,N&A在一定程度上像極了天上人間。當初為了這事,我砸這場子也不下五回。
“先生,請出示您的牌。”大堂內有兩部電梯,一部是給N牌級別的顧客,一部是給A牌級別的顧客。
電梯中間的男孩出奇的漂亮,但是卻不天然。
在著急的時候,我總是難得說話。揮手對著男孩便是一拳後,我跑進了A牌電梯,按下了8樓。
N&A雖然只有8層,但在綠燈區甚至是紅燈區一片都是最高的。這也毫無疑問地顯示了他的地位。
電梯門一開,我對著門口的黑人便是兩拳,接著,直接殺入了通道的最裡端。
飛起一腳猛踢開房門,□場所中常見的情景立刻跳了出來。黑色的沙發上,兩個男人,一上一下,而且都在叫。
見著兩人絲毫沒有被我打擾,我再次狠狠用拳頭敲向了房門。只聽一聲巨響,其中在上面的男人倒向了地上。
“廢物。”躺在沙發上的男人不悅地罵了聲,接著起身,看向我。
這一看,我才發現,平靜真的只是暴風雨來的前驟。
“好久不見。”維天光著身子站在一旁,一雙大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很久,才開口問候道。
這樣的久後重逢,彷彿我們曾經親暱到難分難捨。但恰巧相反,我從來見不得他。
“今天新來的人裡面,有沒有一個叫於向陽的?”我靠在門上,看著他問道。
維天聽後,聳了聳肩,沒有回答。反而是將地上剛剛產生的屍體踹了兩下,接著走到辦公桌面前,按下電話,吩咐人上來處理。
以前我十分嚴重地鄙視過維天的惡趣味,變態的性行為實在是夠滲人的。愛被上,更愛殺死上過自己的人。
維天是道上出名的毒蜘蛛。
“沒有,我走了。”我耷下眼皮,那一身的傷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魏傑送來的。”在我轉身後那一刻,維天的聲音立刻便止住了我的腳步。
我回過身,臉色陰鬱地看向維天。
不誠實以及不聽話的寵物,確實很讓主人丟臉。
“你,和魏傑什麼時候有關聯了?”維天抓起桌子上的衣服和褲子慢慢穿了起來,但不知為什麼,他竟給我一種引誘的感覺。
晃了晃腦袋,我伸手搭在額頭上,不算高興的問道:“人呢?”
一聽,維天的動作立刻停住了。他突然臉色猙獰地轉向我,惡狠狠地說道:“回答我。”
“人呢?”我放下手,依然不回答。
維天怔怔地看了半天,接著講手中的衣服一甩,撲向了我。
被撲倒在地,並不表示他能打贏我。
突然,耳朵被緊緊地咬住,那些脆弱的肉似乎被鑲進了牙齒。我反手抓著維天的褲子,想將他往外拉。
“回答我。”維天將身體緊緊貼在我的胸口,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