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秦某人的破車啊?”
顧從見推推眼鏡,實話實說:“這車不破。”
“……他幹什麼去?”祝青頌一撇嘴,對秦君斐的任何一個行為都充滿了偏見,“出去玩都能碰上他,真特麼晦氣。”
顧從見不說話,靜觀其變。
下了二環總算是暢通了不少,到了7Club的停車場,倆人發現,原來秦某人的目的地和他倆一樣。
祝青頌當場不幹了,拉著顧從見要爽約。
顧從見再度無語:“你都答應學生了。”
換言之要守信用。
祝青頌連連搖頭,連聲道:“晦氣!晦氣!”
顧從見瞥了眼抓著自己袖子的手,想了想,決定換個戰略:“你就那麼怕秦君斐?”
“怕???”祝青頌立刻炸毛,“老子怕他?老子這叫不屑一顧!你都不怕老子怕個毛線球!”
顧從見點了三下頭,附和道:“是啊,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祝青頌像想起了什麼,輕輕鬆開顧從見的袖子,有些忐忑不安,說道:“我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顧從見又點了三下頭,“走吧,我們進去,時間不早了。”
到了7Club的時間是晚上八點過幾分,周灝和他們約的是八點,遲了幾分也算不上遲到,倆人等秦君斐進去,估摸著已經找好位置坐下了,才相繼走進去。
進門前就看到門板上貼著一張很寒酸的手寫A4紙:室內禁止吸菸。
下面還畫了一個很滑稽的禁菸圖案。
顧從見低頭看了眼門口滿地的菸頭,又看了祝青頌一眼,算是提醒。
祝青頌聳聳肩:“走吧。”
室內光線昏黃,這樣的條件下誰都辨不清誰是誰。聲音嘈雜,偶爾能聽到隔老遠傳來的今晚演出樂隊檢查鼓皮的咚咚聲。
拐個彎是個吧檯,四層的架子上擺滿了琳琅的酒瓶和酒杯,顧從見眯著眼還沒看個大概,祝青頌就拉著他進了旁邊一個特窄的門,說是門不太準確,其實就是一個窟窿,沒有可以開啟闔上的那種正常的門。
周灝早就在裡面迎上來了:“誒,祝老師,你們來啦!”
說著把手裡的兩張票遞給門口檢票的小夥兒,那小夥兒頂著一頭亂七八糟的黃毛,左耳從耳骨到耳垂一列耳釘,看樣子和周灝很熟悉,一邊打趣兩句一邊吹個口哨,熟練地把票沿活口撕開,放在一邊那一打檢過的票根上,一邊拽過顧從見和祝青頌的手,在手背上蓋了個戳。
祝青頌看看沒蓋上圖案的手背:“誒?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