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為什麼錯的都是我,別人一句輕鬆的話就沒事了,而我責任為什麼就這麼大。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串串地掉了下來。
突然我看到紅哥像風一樣在麥田裡飄來飄去,我揉了揉眼睛,眼前什麼也沒有。背後傳來紅哥的聲音:“韻弟你怎麼飯都不吃就跑到這兒來了,快把我急死了,我估計你就會到這兒。”
我怔怔地看著紅哥說:“紅哥,你怎麼剛才跑的那麼快啊,像一陣風,在麥田裡飄來飄去,我在夢裡曾看到過,剛才又看到了。”
紅哥焦急地看著我說:“韻弟,你沒事吧,我剛才看你沒吃飯,等了你一會兒,料到你來這兒了,我就過來找你了,怎麼會在麥田裡飄來飄去呢?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你可別想不通啊。”
“紅哥,問你個問題,為什麼同學們都那麼快樂,就我遇到這麼多煩惱,還把你也捎上一塊煩惱。這是為什麼啊,小時候家裡捱整,我跟著受罪,長大了考上大學了,原本一切都變得美好了,沒想到還是有苦惱不停地找上門來,我真有點受不了,沒辦法再堅持下去了。難道人來到這個世界上真是來受苦受難來了,我很想回家。”說完我抱著紅哥放聲大哭起來。
紅哥一邊拍著我的肩膀一邊說:“你把這個世界看的太美好了,這個世界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所以你就覺得與你作對,而且把痛苦無形放大,使你感覺到難以承受,實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煩心事。你說你們家就你一個孩子,你爸媽沒再要孩子,說明你與這個世界有緣,人來到這個世界上不容易,一定要珍惜生命才對。就說程老師和馬闖吧,完全沒必要和他們計較,你看他那賴賴唧唧樣,他根本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你如果生氣,身體氣壞了是自己的,於他們沒關。雖然人們說命運掌握自己手裡,有時候命運它就是不掌握自己手裡,就是任人擺佈,這時候就要看你怎樣去應對,以怎麼的心態去面對。”
我一邊抽泣一邊點頭。
紅哥突然對天發誓道:“韻弟,今天我對天起誓,我一定好好保護你,如果我再惹你生氣,讓我眼睛變疤、腿腳殘傷、手指斷仨。”
我急了上去把紅哥嘴堵上:“紅哥不許你這麼說,快呸三口。我媽說不能隨便發誓,很靈的。”
“我不怕,我就是要向蒼天表達我的衷心,我對我的韻弟永遠好,如果我真的哪天對不起你,就讓老天按著我說的懲罰我。我決心已下,永遠不離不棄,永遠不背叛他。”
我抱著陳陽哭了,哭得很傷心,為什麼我們倆會有這麼多傷心事,為什麼我們倆會有這麼多的故事。
紅哥憂慮地看了我一眼,在他內心中,一直有一個沒有和我說的心思,就是怕我倆的關係一旦有什麼波折,我會怎麼辦。但已經邁出去這一步,又沒有回頭的可能。
紅哥為了止住我哭泣,用他的嘴緊緊地堵住了我的嘴。
分離
這一週過的真痛苦,遇到了這麼多的事。星期六下課後,陳陽回到宿舍突然開始搬他的被褥,我看著陳陽奇怪地問:“你要幹什麼?要搬到哪裡去?不在這兒住了嗎?”
陳陽似乎和誰在賭氣說:“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搬個家嗎?”
我不解地看著他樂了:“你這是嘟囔什麼呢?我問你話呢?”
陳陽沒好氣的說:“嗯,搬家,搬到成人班去住。”
“什麼?搬到成人班住去。成人班可不是咱們班的同學,一個也不認識啊。”
“想整我,等著吧,有他好瞧的。”
這又出了什麼事了,我的心又懸了起來了,我急切地問:“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了,難道不能告訴我嗎?”
“沒什麼呢,你放心,如果有事我會告訴你的,我不告訴你告訴誰啊。人啊,壞的很。”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突然就搬起家來,是整個咱們班調整還是就調你一個人。”
“是楊俊通知讓我調整的,他說是班主任老師讓他通知的。總共調整了四個人,都是在宿舍裡不團結被調整的,他們三人是咱們班同學之間調換,只有我是被調整到其他宿舍。”
我這才明白剛才陳陽說什麼想整人的話來。
陳陽一邊整理他的東西一邊和我說:“走到我的新宿舍去看一看。”
我和陳陽拿著東西來到新宿舍,呵,這個宿舍人可真多,有十七、八個,習慣了我們宿舍人少,突然出現這麼多人,覺得很不習慣。而且走進屋裡,那麼多人在看你,很不自在。在看這些學生,大的快五十歲了,小的也二十七、八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