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子耳邊說完並留下一記溼吻就任由懷中人將自己用力推開。
還來得及開口發難,寧松曉就用一句‘快要遲到了’來堵住了即將噴薄而出的羞愧和氣憤。
一把抓過風衣,蘇君一率先出了門。
盯著蘇君一離去的背影,寧松曉把玩著袖釦的袖釦笑的邪氣橫生。
“寶貝,如果你想玩遊戲,我會陪你玩下去,但最後的贏家始終只能是我寧松曉一人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word崩潰中~~~~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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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席間推杯換盞和從前的無數個應酬一樣,沒有任何的差異,有的只有無趣和令人生厭的話題。
他不明白這個世間是怎麼了,席間坐著的人都是才華橫溢的明日之星,可自己很難找到合適的話題一直攀談。倒是一旁的寧松曉顯的很有興致,不時大笑不斷的指揮服務員添杯。
除此之外最讓他驚訝的還是寧松曉的對答如流和侃侃而談。
一開始,這些客人們並不買賬,他們好像也並不喜歡被一個商人送做堆,並且和不同畫派的人討論藝術。或許這就是寧松曉狐狸的地方,不不僅沒有讓酒席冷場,更是合適的帶出話題又在恰當的時間插入另外一個話題。既顯得他不是門外漢,又不會讓人對他的市儈感到反感,同時還讓主客盡歡,不得不說,在人際方面,他寧松曉就算不是天才也是高手。
不知不覺間,夜幕也發深沉,這個應酬消磨掉了太長的時間,等眾人準備離席時,已是凌晨。派人送客人回去,蘇君一看著一旁喝高了的男人,無聲的嘆氣。和寧松曉一起,他是從來不能喝酒的,並不是說他不能喝,而是這個男人從來不允許他喝,因為自己胃不好。所以,他們並沒有隨行的司機,無法,也只得自己送他回家。
他不知道寧松曉其他的住處,只曉得自己短暫停留過的公寓樓,於是在四十分鐘之後,他驅車到達了目的地。
在警衛的幫助下,終於把這個健壯的男子抬回了他的高階公寓。
原本是想走的,可看男人可憐巴巴的穿著三件套的定製西裝,有覺得有些心疼。這麼穿著睡一晚,估計是舒服不到哪裡去了。
於是開始動手替男人拖去累贅的衣服,期間,男人並不安穩老實。到把男人收拾好,他已經出了一身汗。先前在飯店裡就沾染了一身的菸酒味,現在再出一身汗,這樣輕度潔癖的蘇君一有些難以忍受。
拍了拍男人的微紅的臉發現他睡的正酣,就放下心來,找了一件寧松曉的襯衣和休閒褲準備去浴室衝了涼,好衝去這一身令人厭惡的味道。
當他關門走進浴室時,原本應該熟睡的寧松曉睜開了雙眼,裡面一片清明。
當蘇君一聽見身後有聲響時,一回頭就看見赤身裸體的寧松曉站在旁邊,露出一臉吃驚的樣子。
“你進來幹什麼?!”
“洗澡啊,原來你還在啊,我都以為你走了。”他喃喃道。
“出去!我就不信你以為我走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
無所謂的聳聳肩,一臉的痞笑。
“不要,我都脫了衣服了,現在出去會凍著。”
天知道這個男人身體有多好,能這麼隨便就感冒!
忍無可忍的情況下,蘇君一想關掉龍套迅速離開,他覺得自己是中了套了,中了寧松曉老早就佈置好的套。可還沒等他關好龍套寧松曉就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捆在牆壁之間,進退不得。
還沒開口,男人帶著酒氣的吻就急切的落了下來,那種熱切而又溫柔的廝磨簡直可以讓人發瘋。
蘇君一在國外的這段時間,隨時散心卻也過的辛苦,後來匆匆回國照顧寧松曉,這麼長的時間他連自瀆都做的不多。現在有了這麼個引子,只覺得全身的火都被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引了出來,熱烈的幾乎招架不住。
男人是感官動物一點也不錯,現在的他什麼都無法思考只想釋放那種壓抑到極致的火。
而因慾望緊閉的雙眼則沒有看到寧松曉唇邊一閃而逝的狡猾微笑。
早晨醒來只覺得有些累,卻再沒有其他的不適。躺在床上閉著眼,他不想面對現在正抱著他熟睡的男人。
昨天晚上並不是酒後亂性,他只是精蟲上腦。
是因為最近寧松曉的低姿態讓他放鬆了對他的防備,自己忘記了,這個男人是個絕佳的獵手,他會耐心等待,等待捕獲獵物的最佳時機。
這麼一次糾纏之後,想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