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聽到趙馭寒發出舒服的長嘆,曲起指甲,狠狠地掐了下去,於是長嘆在中途突然改變,成了曖昧的低吼。電話那頭似乎也聽到了這不尋常的動靜,馬上意識到什麼似的閉上了喋喋不休的嘴。清河突然推開趙馭寒,嘲笑地瞄了一眼他因為剛才的偷襲已經疲軟下去的東西,兩隻手指拈起手機,送到他面前,努努嘴示意他講話。
被打斷了好事讓趙馭寒十分不爽,接過手機漫不經心地哼哼了兩聲,“不是你做的?那你在代言活動上嚷嚷什麼叫粉絲們要支援你,你以為這樣做顯得你很聰明?”“寒哥我知道錯了,你就幫我最後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電話裡,一向不可一世的Ice竟然已經泣不成聲,趙馭寒安撫了幾句,答應幫他擺平媒體和輿論。
“原來趙總不止喜歡買地皮炒房子,對藝人經紀也感興趣。”清河光著腳走在綿軟的地毯上,踢開和他的牛仔褲纏在一起的趙馭寒的衣服。趙馭寒湊上來重又抱住他,笑眯眯地上下其手,“寶貝兒,生氣了?”“呵,你的寶貝兒這會正等著你去安慰呢,寒哥。”最後一聲寒哥清河念得陰陽怪氣,趙馭寒卻眉開眼笑,“真是好兆頭,小清清學會吃醋了。”清河不為所動,掙開他轉回身子,冷冰冰地問,“李銘的新人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