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過。
彥清抖著嘴唇,突然大力推開陳建林,伏在床邊乾嘔起來,陳建林忙拔出已經半軟的傢伙,手足無措地在床上,不知道如何安慰。彥清嘔了幾口並沒吐出什麼,又捂住嘴跌跌撞撞爬下床衝進洗手間,裡面傳來陣陣乾嘔聲伴著水龍頭嘩嘩的流水聲。
陳建林來到洗手間的門口,看著那個和自己同床共枕十數年的男人雙手伏在流理臺上,背後的肩胛骨大大地凸顯,像受著某種不知名的酷刑,他痛苦地彎著身,被生理性厭惡所導致的嘔吐感折騰得涕淚橫流。
“對不起,”陳建林的心和聲音一樣冷硬,“我為自己的話道歉,不過並不為和你做這件事道歉。”
彥清勉強忍住吐意,抬起頭,望進鏡子,鏡子裡陳建林□著身體,站在門外的暗處,用一種不知是悲哀還是什麼的彥清看著他,彥清努力想扯出一個微笑,可是太勉強了,以至於很難看。
“建林,我們分手吧。”
42
42、第 42 章 。。。
絕大多數的人在第一次說“分手”的時候並不是心裡真的這樣想,純粹只是作為對現實困境的一種精神上的逃避,還有就是比狠的意思,你橫我比你還橫,大不了一拍兩散,充當於克敵制勝的法寶。
然而這世上的孽緣哪能能說分就分得開呢?這可是正兒八經地過了半輩子了,又不是一夜情玩玩就算的關係。
所以第一次也大多是說說就算了。
可是“分手”兩個字也不是一點殺傷力都沒有的,一次兩次也許不算什麼,十次八次也扛得住,那麼成百上千次地把“分手”掛在嘴邊呢?大概遲早也就有拆夥的那麼一天。
陳建林對於彥清會跟他提分手雖然隱隱有點預感,可是親耳聽到的時候仍如三九天兜頭一桶冷水澆下,立時從裡到外透心涼。
涼下來也就徹底冷靜了。
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