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的要以身相許啊?”他開玩笑。
陳建林搖搖頭,硬硬的頭髮擦過某人的掌心,“我也恨自己為什麼是個直的,如果是彎的話我現在就不用這麼煩了。”他也開玩笑地回答。
陳建林無法改變麗莎的心意,不過也置氣地不支援,夫妻倆對此閉口不談,勉強度日。
那件事發生在之後一星期。
那晚彥清在陳建林租住的房子裡,和他一起照顧安迪,他其實並不討厭這件事情,甚至有幾分竊喜。
陳建林在水槽前洗盤子,他抱著安迪用奶瓶給他餵奶,不時抬頭看一眼那男人的背影,能這樣和從小就暗戀的人一起照顧他的孩子,已經接近他現實中能得到的最大幸福了吧——彥清無力地嘆息。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是麗莎,她在電話裡說今天社團活動會很晚,而且是在以治安不好出名個的18區,希望他或者陳建林能來接她回去。
她不直接打給陳建立自然是有她的一番打算,既想讓丈夫去又怕被直接拒絕。
彥清放下電話,把這話跟陳建林直接說了,果真得到了一張冷臉,他擦乾手——這少爺在國內的時候真是醬油瓶倒都不扶的主,現在卻洗手作羹湯,真是進步了不少的——彥清想。
“我不去!”陳建林說,“我不想這麼快就做出原諒她的姿態。”
彥清扶額,“你們倆個……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都夠小孩子氣的。算了,還是我去吧,你在家看好安迪,把他哄睡了。”
把孩子交給陳建林,彥清穿上外衣。
出門前陳建林叫住他,從自己的錢包裡掏出幾張鈔票,遞過去,“你路上小心點,那裡治安特別不好,有不少老阿和老黑,要是遇到什麼事情別跟他們硬來,帶上點錢打發小鬼。”
彥清本來說什麼也不想要來著,還是陳建林硬塞給他。
陳建林沒想到自己這麼烏鴉嘴,一語成讖。
兩小時後他趕到醫院,看見的是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昏迷不醒的彥清,非但如此,醫生還同情地告訴他:“對方是一夥暴徒,你的朋友受到了毆打和——性、侵犯,實在是不走運,你知道這種事情偶爾也會發生。”
麗莎面色蠟白地坐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