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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音的內容還在放,但程茗卻什麼也聽不到了,他噁心得渾身發冷,一種像是被冰冷而滑膩的毒蛇爬過面板的感覺襲遍了全身,他從來沒想過程越對自己抱有這種想法……
自己的親哥哥……這種想法太過噁心……也有違人倫……他幾乎想要吐出來,以至於陳啟用腳踩著他的頭時,他幾乎都感謝起了疼痛,因為疼痛可以讓他不再去思考這些噁心至極的事。
“對了,Evan好像還在X國,在我下手前,我有個問題要問?如果我要殺了你是否需要徵得他的同意?”陳啟用手拍了拍程茗的臉。
程茗心中絕望、厭倦的情緒佔了絕大部分,他回答:“你是想讓我宣告我放棄他救我?”
“這麼說,他的確還打算救你第二次了,錄音的話我想不可行,”陳啟口吻和藹親切,但卻讓人覺得毛骨悚然,“Evan可以說是我逼著你說的,我直接打電話給他。”
陳啟打了電話,然後將手機貼到程茗的嘴邊。
“你怎麼會到了他的手上?”良久,程茗才聽到尹業軒的聲音。
程茗沒有回答,這一切鬼知道該怎麼解釋。
過了片刻,尹業軒才說:“他喜歡虐待。”
“你還是要我跟你上床?”
“我不可能平白無故幫你。”尹業軒的語氣很平靜,就像在陳訴一個事實。
程茗覺得十分可笑,這個世界都可笑透了,一貫關心照顧自己的親哥哥居然想著亂倫之事,眼前這個人更是冰冷理智到毫無感情,那一瞬間,程茗衝動地覺得真的就是不如死了算了。
程茗輕笑:“你是認真的?那麼我不需要你救我,我已經不想活了。”
陳啟笑了笑,然後對尹業軒說道:“你都聽到了,到時別來怪我。”
“陳啟,這種型別的你從來都沒下殺手過,”尹業軒平靜地說,“他和他很像吧。”
“事實上,也不是那麼像,像到讓我完全下不了手的地步,他沒有上次那個我弄廢了一隻胳膊和兩條腿的那麼像,Evan你可以賭一把我會不會殺他,但是這個……”陳啟用腳踢了踢程茗,“弄殘他我想問題不大。”
“好的,那麼再見。”尹業軒掛了電話。
陳啟一邊從箱子裡找著工具,一邊漫不經心地對程茗說:“你知道開始他們是怎麼對他的嗎?”
程茗沒有回答,陳啟也不在意,因為他終於找到自己想要的工具了。
陳啟用手指在粗糙的表面上撫摸著,這個工具不需要精緻,不完善的結構可以給人帶來更多的痛苦。鐵製工具熟悉的輪廓狠狠刺激著他的神經,彷彿再次看到了那個血肉模糊的屍體,他身上的肌肉瘋狂叫囂著,扯動這他的每一處血管。
然後他的身體真的疼痛了起來,原本一直趴在地上,神色絕望的程茗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起來,用身體將他撞倒,然後用力踩了他的下‘體。
乘著陳啟痛得無法反抗時,程茗後退從桌上摸起手槍,對準陳啟的腿開了一槍,因為慌亂,加之姿勢彆扭,這一下並沒有打到陳啟,反而因為沒有意料到開槍會產生如此強的後座力,差點把槍掉了下去。
但有了第一次開槍的經驗,接下來對著兩條腿補上兩槍就順手多了,雖然實際上打了三槍。
程茗從桌子上找不到手銬的鑰匙,那麼鑰匙一定在陳啟身上,看著倒在一邊已經從男人最難以忍受的疼痛中恢復了一半的陳啟,程茗覺得貿然上去實在不靠譜。
上去再踹一腳再趁機摸出鑰匙?可此時已經不具備突襲的條件了,對方身手也不算太瞭解,上去踹風險太大,所以對那裡開一槍麼……?
可是似乎有些太……程茗雖然這麼想著,但是手槍還是對準了過去。
看著程茗的眼神和突然變得複雜的表情,雖然程茗瞄得並不準,陳啟也明白他打算做什麼了,儘管他是個見過大風大浪的變態,陳啟此時也心情微妙。
“別開槍……”陳啟大口大口喘氣,緩解劇痛給自己帶來的思維遲鈍,他從自己西裝裡摸出了鑰匙,從地上扔給了程茗。
誰知道程茗沒有馬上去拾起鑰匙,陳啟的動作反而提醒了他,他對著陳啟的胳膊又補了一槍。
陳啟悶哼一愣,牙咬得發疼才將慘叫忍了回去,他就沒見過這麼小心謹慎的普通人,而且他挑中的這種型別的,從來都沒這麼難對付,多數的性格都和外貌符合,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