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已經硬到快要爆炸。
“該死……”
蕭遠從嘴角一直親到鎖骨,之前性愛留下的青紫痕跡與新的重疊起來,景函抱怨似的悶哼被蕭遠咬住胸前突起的舉動愣生生逼了回去。咬得紅腫的乳尖被施予溫柔的舔舐,疼痛之中湧起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愉悅與羞恥。
最開始教會他在這種事中尋找快樂的人就是蕭遠,而這似乎將成為束縛他一生的藩籬。
“還是沒有保險套。”
蕭遠含糊地說。景函不耐煩地抬高了髖骨,環著他的腰讓他別再故作姿態磨磨唧唧,不就是之後的清理麻煩,既然和對方在一起之後再無其他人,偶爾的放縱也是可以的。
“管他去死。進來。”
沙發上那次更加糟糕,新居沒有潤滑油和保險套他們都做了下去。進入很疼,沙發被搞得一塌糊塗,分心時景函還在蕭遠耳邊說讓他第二天去處理,蕭遠回應他的只有幾次更深更重的衝撞,直頂得他沒工夫再去想別的。
第一次沒有清理的體液成了最好的潤滑,終於插進去的時候兩人俱發出短促的抽氣聲。
顧忌著蕭遠背上還沒好全的傷口,景函攀著他的肩膀,承受著一秒都不停的大力撞擊,發出的嘆息不知是痛楚更多還是歡愉佔了上風。先前被強硬開啟的身體連番折騰下,早已柔軟了下來,身體內的硬物炙熱,抽出得徹底,頂入得同樣不留情面。
不管平日裡多麼柔情,到了床上的蕭遠總是霸道又強勢。景函也不需要他去為他改變什麼,慾望與佔有才是他和蕭遠之間情事永遠的主題。
溼熱的吻從耳根上移,滑過泛紅的眼角,舌尖舔掉無意識滲出的淚水。蕭遠握住他的手,十指交錯的觸感在最情濃的時分竟有了種色情的纏繞感,層層密密的包裹幾欲令人窒息,鋪天蓋地都是另一個人的存在,逃不開,也躲不掉。
景函睫毛顫動得厲害。身體內一刻不停燃燒著的火焰剛有了點勢弱,就叫身上人的動作又激了起來。熱意將他的大腦熔化成一灘,快感的堆積阻斷著所有思考的可能性。
他們做著世界上最親密的事。背脊摩擦著床單,沉悶的撞擊聲一刻不停,連什麼時候達到無法承受的巔峰都失去了知覺。蕭遠收緊了扣住景函腰部的手,咬著他的脖子,和先前的齒痕重疊起來,口腔裡瀰漫著鐵鏽味和汗水的鹹澀。
內射總是帶著近乎於標記的獨佔意味。熾熱的體液源源不絕沖刷過脆弱的內部。從高潮中回過神來的景函喘著氣將額頭抵在蕭遠的肩頭,語調都還有點不穩的就跟蕭遠開玩笑。
“這麼多……”
蕭遠寵愛的撫過他被汗水浸透的黑髮。兩個人都沒再說話,靠在一起享受性愛最後的餘韻。直到熱度漸漸冷卻,開始感到寒意,蕭遠才下床先去浴室放水。相連的身體分開那一剎那,濁白的液體沿著大腿根淌出,蕭遠俯下身親親景函的臉頰。
“這可是你要求的。”
“無恥。”
哪怕這樣說著,到浴室清理起來,怕他會身體不適,蕭遠的手指探入得很深,一點點引出濁液的過程都叫景函難耐的戰慄起來。蕭遠從身後支著他不讓他腿軟得滑下去,舌尖卻遊移在後頸最脆弱無防備的面板上。不用想明天肯定會是和高領做伴的美好的一天。
激烈的性愛之後,連日壓力過大的景函放鬆而睏倦的在蕭遠身邊打瞌睡。蕭遠撫摸著他的頭髮,調暗了燈光,聽到身邊人的呼吸聲逐漸和緩悠長起來。
但總有些人和事不肯放任他們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鑑於蕭遠現在在外界生死不明,會被打擾的只有景函。看了看身邊睡得正熟的人,蕭遠翻身下床去客廳找到被他們先前隨便扔到地板上的外套,景函的電話正在口袋裡嗡嗡作響。
“我的老天你總算接電話了!”
十幾個未接來電,看來她真的快急瘋了。
“小聲點,他還在睡。”
電話那邊的女聲一愣,半天才回過神來。
“蕭遠?你還活著?你現在跟他在一起?”
“你就那麼希望我死?陳小姐,有什麼話就快點說。”
所有有關陳花梨痴戀蕭遠的傳言都不過是這女人親自叫人放出去的。現在她大權得握,自然不必再演這出拙劣的卑戀劇。
“你對我哥做了什麼?他在睡你醒著……”
“我沒必要和你討論我們之間的隱私。除非真的重要到一種程度,需要我去叫醒他,不然你就直接跟我說。”
“我就說他怎麼能跟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