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明早上去接你。”
草草晃他的衣角,“大叔叔別打叔叔。”
袁大軍做了個醜醜的表情說:“大叔叔害怕叔叔打大叔叔呢。”
關上門的時候蘇尚喆還僵立在那裡,袁大軍走過去說:“彆氣了,咱們好好說。”
蘇尚喆再一次把人推開,袁大軍終於變了臉色怒道:“太慣著你了!”
尚喆想吵回去,一張嘴眼淚先出來了。躲開袁大軍又伸過來的手,狠狠的擦著眼淚心裡罵自己沒出息。好像從小到大自己貌似是最得意的那個,其實不管和誰發生衝突,先掉眼淚的都是自己。
袁大軍把人扛到肩上,尚喆哭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人被壓到床上的時候開始奮力掙扎,嘴裡罵:“去你媽的袁大軍,把老子當傻子耍!你明知道她那點心思還往上撞,你當我是擺設是不是!”
蘇尚喆可沒這麼罵過人,再惱都沒罵過人,這次是真觸及他的底線了。這種事在他眼裡就是當著自己的面高曖昧,還明目張膽的。袁大軍壓著他胳膊腿腳,食指蘸著他的眼淚舔了舔,見他哭得脖子都變色了,罵了聲“操”直接去扒衣服。
年輕就是好,什麼事都可以床上解決。本來還有可能繼續激化的戰場,不過片刻就被袁大軍已經熟練的技巧弄成了另一種激烈。家裡沒了孩子,兩個人毫無顧忌的做愛。尚喆的哭聲從委屈到激動,把袁大軍背上撓的一道一道的紅印子。腿都軟了,怎麼都箍不住袁大軍勁瘦的腰。
兩個人晚飯都沒吃,斷斷續續的做到深夜。蘇尚喆在夢裡哭,嘴裡嘟嘟囔囔說:“袁大軍,你混蛋。”可即便是如此,他還是睡在袁大軍的臂彎裡,在半夢半醒中身體緊密的連線在一起,被不斷抽頂的動作弄得幸福又痛苦。
年輕再好,一些事情也絕對不能用簡單的性就能壓下去的,袁大軍心裡清楚。第二天蘇尚喆醒的時候他從冰箱裡拿了瓶半夜凍上的水裹上毛巾給尚喆敷眼睛,依舊讓他枕在自己胳膊上,低聲說:“之前是我不對,沒給你說清楚。裡面的心理醫生說王蓉不配合戒毒,情緒也很不好,想著那什麼,可能我說話比較好用。”
尚喆渾身疼,已經連“哼”都懶得發出了。
“我什麼都沒答應,我也說明了家裡有愛人。只是說,在她表現特別不好的時候,能把自己當老鄉或者同學安慰幾句。”袁大軍用已經長出來的硬硬胡茬磨蹭尚喆的胸口和脖子,清清淺淺的吻了半天才溫聲說:“你生氣吧,太嚇人了。有時候吧,都想揍你一頓。下不了手。”
袁大軍見他不說話,繼續輕輕的啄,從脖子換到臉頰,最後到嘴唇。尚喆被動的接收了一個綿長的吻,袁大軍獻寶,“好聞,我早起先刷牙。”
尚喆深深吸氣,翻身摟住他,悶悶道:“王蓉這人不能沾。”
“知道,哥幹什麼的?特種兵!她能想找就能找著了?這是國家機密!”
尚喆再嘆氣:“不想因為她吵架。”
“嗯,哥錯了,沒及時向組織彙報工作。”
“追你的人挺多哈。”
袁大軍笑,“她們吧,都晚了,中尉早就給家裡的首長管得死死的了。”
“哦,你是妻管嚴。”尚喆順口說完又覺得不對,趕緊糾正說:“錯了,夫管嚴。”
袁大軍哈哈大笑,尚喆扔了毛巾睜著腫得圓乎乎的眼泡瞪著他,騎在他肚子上後:“不許笑!不許笑!”
袁大軍摸著他的屁股立即繃了臉,用部隊裡喊口令的調調答:“是,首長!”
蘇尚喆抿著嘴“哼”了一聲,感覺這屁股上滑動的手,還是覺得自己處了下風。
13。新章
關於吃醋這事兒;還真不是能計較的。因為知道兩個人是中午的火車;第二天王曉娟帶著草草過來的很早。王曉娟對尚喆的好是那種毫無保留的好,即使是如今沒有朋友之外的心思,但與細節處,也總會不受控制的表露一些關心。
袁大軍情商再低,在尚喆身上卻不見得多麼低。王曉娟堅持把他們送到車站,陪著等了半個小時又牽著草草的手把他們送上火車的時候,袁大軍心裡已經明亮了。不過看王曉娟看他的眼神兒,也知道人家比王蓉的心思,那是乾淨純粹的太多了。暗戀一個人,想對一個人好的心也不是說阻止就能阻止的,袁大軍允許她在適當的度中表達親密。
只是尚喆坐在床邊親了下草草的手心,然後握著她的小手衝王曉娟告別的時候,袁大軍說了句:“多多很帥。”
草草已經從昨天晚上的驚慌中恢復過來;眨著眼睛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