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3 / 4)

“不是,禽類的臭味。”尚喆一本正經。

“你個仆街。”王鶴平漲紅了臉,拳頭都攥了起來,“別以為你和林峰那點破事別人都不知道,走後門的變態!”

尚喆走前兩步,幾乎貼到王鶴平身上,王鶴平嫌棄地推開,彈了彈自己的衣服。尚喆咬著牙一字一頓說:“把你說的話咽回去!”

尚喆個頭比王鶴平高,但白白淨淨的毫無威懾力,好在發起火來眼睛裡那股冷意還是不容忽視的。王鶴平看著張瑩笑:“上次醫院接診那個艾滋病就是走後門兒,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工作真他媽的危險。”

尚喆氣的哆嗦,從消毒酒精杯裡抓出一把剪刀,攥住他的衣領喊:“我要你把剛才說的話咽回去!”

王鶴平聳肩,“你要我怎樣我就得照做?”

尚喆腮幫因為激動抽了抽,牙齒緊咬,若是下一刻甩了拳頭出來一點也不意外。他把剪刀抵在王鶴平頸動脈上,惡狠狠的說:“不要等我說第二遍,我怕什麼,死過一回的人了!”

王鶴平看著他圓瞪的眼睛終於有點變色,抿著嘴不說話。尚喆深呼吸,怎麼都壓不下心裡那股憤怒。

王曉娟過去拉尚喆,“你都說是禽類的臭味了,幹嘛還和禽類計較,侮辱自己智商啊。”

冰涼的剪刀在王鶴平脖子上滑來滑去,剪刀下的男人很不爭氣地開始發抖,並不光潔的脖子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讓尚喆心底一陣噁心。尚喆忽然詭異地笑了笑轉頭問王曉娟:“這裡捅開了血應該是噴射狀出來的,你說能噴幾分鐘?”

尚喆心裡不舒服,他想起了自己被迷昏的經歷。但不可否認,抽風的效果是驚人的,對面的人驚得臉都白了。尚喆收回剪刀扔回酒精杯,走回洗手池旁洗手,吹了聲口哨道:“沒種的很!別說咱們是一個宿舍的,就是隻是一個系的,那出門在外也能算是親戚。既然你非得當仇人,那我也沒意見。你剛才那話我就當你放了個屁,別讓我再聽見第二次。”

尚喆說這話硬氣的很,心裡卻有些發虛。他背對著王鶴平,那人要是愣勁兒上來從後面偷襲,自己就慘了。不過他還是高估了王鶴平的勇氣,人家盯著他後背看了半晌,悶頭走了。張瑩似乎有話要說,王曉娟抱著胳膊冷冷盯著她。北方女孩兒勝在個頭高,即使是瘦,骨架子也放在那裡。

看著兩個人灰溜溜的離開,王曉娟吐了口氣說:“看不出來,你還挺有脾氣的。”

尚喆聳肩,“我本來就很有脾氣,侮辱我朋友就是找不自在。”

尚喆想著自己剛才那股蠻勁兒,忍不住就想樂。他可還沒怎麼發過飆,在家裡生氣了頂多也就是甩了臉子摔了門什麼的,更何況這種事情是基本不會發生的。

這事兒尚喆沒告訴袁大軍,事實上兩個人又聯絡不上了。尚喆不知道袁大軍又到了那裡,每天回去的時候總有些無精打采,以至於連林峰這幾天的精神變化都沒有看出來。

林峰實習比尚喆輕鬆多了,他目標沒有尚喆明確,人也比他活潑些,即使偷懶都偷得讓人沒法苛責。更重要的是,他最近見到尚武了,他感到開心。

尚武來廣有幾天了,那天林峰又早早回家,在小區一旁的小花園裡看見抽菸的尚武。他也不上去坐,問了一下尚喆的情況就準備走。他心情不好,不想讓弟弟發覺,也沒精力裝作很開心的樣子。

林峰留他在家裡吃過飯再走,尚喆全天的班,要到晚上八點才能回來。尚武有什麼心事他沒敢問,只盡力讓他覺得舒服。吃飯的時候尚武還喝了點酒,可能是路上真的累著了,也可能是那些煩心事已經攪和得讓他筋疲力盡。吃過中飯還在林峰房間小睡了一會兒,他怕酒味沾到弟弟床上。

林峰幾乎用虔誠的態度輕手輕腳的給他擦了臉,又用清涼油給他按摩太陽穴,看著睡著的人皺緊的眉頭慢慢鬆開,心裡開心的不得了。那天尚武臨走的時候問他白天怎麼沒上班,林峰說了謊,告訴他自己都是夜班,然後回到醫院就各處奔走把自己該上的班換成了夜班,還巧舌如簧的說服指導醫生讓自己白天能偶爾缺崗。

那之後尚武又白天去過兩次,林峰很快揣摩出來,他就是想找個能安心睡覺放鬆精神的地方。林峰的安靜讓他很放鬆,尚武彷彿把這間小房子當作另一個小家,沒有生意場上那些虛頭八腦費神費力的客套,沒有在家人面前要保持的心情愉悅,他在這裡煩惱就是煩惱,不需要掩飾。尚武之前在弟弟和林峰面前很健談,如今一反常態的幾乎不怎麼說話,每次來眼睛都發黃帶著血絲,看得出來,沒少抽菸。林峰儘自己可能的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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