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籠。
紀言紅著臉尷尬萬分地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沒想到,會,會把……”後面的話,紀言沒法說出口。
“沒關係。”連軼道,往前一傾,雙手撐住紀言身體兩側的地板,覆壓在紀言身上。他一動不動地盯著紀言慌亂得誘人的臉龐,慢慢地道,“接下來,換你。”
衣服褲子胡亂扔在地上,空氣裡充斥粗重的喘息。兩具年輕的肌體糾纏在一起,摩擦出來越來越激烈的火花。
連軼右手拉過紀言後頸,把紀言緊壓在身下,左手來回撫摸那衣衫褪盡的光潔身軀。他浸滿佔有慾的親吻如熔岩爆發,星星點點的熔漿掉落在紀言嘴唇、臉頰、耳垂、脖項……連軼的吻漸漸下移,薄唇觸到胸前兩顆刺激得直挺的凸起。他伸出舌頭輕輕逗弄那微顫的凸起,紀言難以抑制地從喉嚨裡發出一聲破碎的□。
連軼一頓,只覺得嗓子乾澀得要著火,下腹的野獸咆哮著要從籠子裡衝出來,撕扯一切……
但是,他不想再如上次那般強硬無度地對待紀言,他希望紀言能夠興奮、舒服、滿足,充分感受情愛之悅。
竭力壓制住身體裡的衝動,一翻身,打橫抱起紀言,走進臥房,將紀言放倒在自己的床上。
紀言雖然在連軼這住過一些天,可從來沒進過連軼的臥房。他沒想到連軼的臥房這樣乾淨,也沒想到連軼臥房的床鋪這樣大,更沒想到,這間房的空氣裡飄蕩的,全是連軼平時散發出來的那股淡淡氣息。
床頭燈開著,昏黃的光線灑在連軼身上,從頭到腳,一覽無餘。看著眼前人寬闊的胸膛,漂亮結實的腹肌,充滿韌勁的腰身,還有那……那玩意兒,一點也沒有鳴金收兵的意思,依然直挺挺地立著。同樣身為男人,連軼那個……也太大了吧。
紀言下意識地遮住臉,羞躁地想,天啊,撞邪了!都他媽
亂想些什麼?他意識到自己渾身也什麼都沒穿地暴露在連軼眼中,愈發無地自容。正進行著激烈的心理鬥爭,耳邊傳來一陣拉開抽屜翻東西的聲響。
連軼把什麼東西拿在了手上,他溫柔地摸了摸紀言的頭,貼著紀言臉頰,氣息不穩地道:“會疼……忍一忍。”
紀言還沒意識過來連軼講的什麼,身體被反過來壓在床上,兩股之間滑進去一些冰冰涼涼的東西。他一頓,陡然明白連軼意圖,一個激靈,羞惱地低吼道:“你別這樣!快給我住手——啊!”
他驚撥出聲,掙扎起來。連軼的胸膛緊緊壓住紀言後脊,嘴唇貼在紀言耳垂上,吻了吻,喘息著哄道:“再忍一會兒,就好了。”
“不行,你他媽……”紀言轉過頭瞪向連軼,卻被連軼黑眸的濃濃、重重的情|欲震懾,嗓子一緊,聲音硬生生哽在喉中。就在紀言停頓的間隙,連軼又探進去一根手指,紀言“嗚”了一下,臉埋進枕頭裡,也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屈辱。
連軼擴張得差不多了,撫摸著紀言漸漸出汗的臉頰,低聲道:“我進去了,如果疼,抓緊我。”說著,抽出手,一個衝刺,將那早已狂躁的野獸直搗入紀言深處!
“啊!”兩人都抑制不住地嘶喊出來。痛——真的很痛!
紀言沒想到那東西頂入體內會帶來如此狂風驟雨的疼痛,好像整個身體撕裂成兩半。他臉色慘白,額頭滲出滾滾汗珠,頭髮都溼透了。
連軼也好不到哪去。他疼得皺起眉,感覺被夾得很厲害,在裡面稍微動一下都十分艱難。他張開雙臂環抱住紀言,難耐地道:“紀言,放鬆一點……太緊了……”
自己都快難為情得嘔血而亡,連軼怎麼還能如此沒羞沒躁!紀言把臉埋在枕頭,咬著牙不出一絲聲音。
連軼低嘆,心想讓紀言配合是不可能了。他並不想讓紀言忍受疼痛,他想要讓紀言從中感受到其他任何時刻所不能感受到的快樂……在這樣的心情下驅使下,連軼忍耐著身下之物的脹大,胸膛有技巧地摩擦紀言後背,嘴唇溫柔地親吻紀言溼漉漉的亂髮,被汗液弄得有些黏的肌膚,還有那耳後的敏感地帶。
懷中之人猛地顫慄,枕頭裡傳出一聲無法壓抑的喘息。
連軼親吻得更加深入——為了挑起紀言的興致,他幾乎使盡渾身解數。他在這方面本來是高手,往往一個姿勢、一個眼神,就能讓雙方攀上高峰。偏偏對於紀言,他有些無所適從。紀言對這件事情的牴觸太大了,明明內心也很想要,明明身體也有反應……但紀言就是固執地不肯承認。
在連軼耐心地撫慰
下,紀言一點點地放鬆下來。漸漸適應了兩股間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