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若……”
聽見這一聲不純潔的叫喚程若就腿軟,這傢伙該不會……
“唔!”還沒來得及逃命,程若就被推到了牆壁上,胸前是冰冷的瓷磚,後面卻是滾燙的胸膛,一冷一熱的刺激讓他止不住地急喘:“衛橋,別……”
微弱的抵抗擋不住堅定的進攻,很快程若也被挑逗得理智全無,侵略者輕而易舉地攻破了堡壘,在無邊的慾望裡快意徜徉。
只是,所謂樂極生悲……
“喂,你別告訴我,你又脫臼了……”
“好像是……”
“……”
“……”
“算了,我認命,去醫院吧。”
“你確定真的不需要去醫院麼?”許寧把豆漿倒進杯子裡,放到沈唯面前。
“放心,我是鐵打的。”沈唯活動了一下肩膀和脖子:“看,好得很。”
“是啊,我都要懷疑昨天那群流氓是不是用泡沫板來打你的了。”許寧不放心地檢查了一下沈唯頭上的傷口,那可是真材實料的玻璃瓶,落地有聲的。
“多年實戰總結出來的自我保護經驗,傷不了要害,再說他們也不敢鬧出人命,嚇嚇我爸而已。”沈唯抓起油條就啃:“香!你也吃。”
許寧在他對面坐下,苦笑著搖搖頭。
“哎,對了,我老是聽你說你舅舅,你爸媽呢?不在身邊麼?你是本地人?”
“嗯,他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