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意。發生在左邊類似這樣的情況有比這更刺激的,而黎暮成只是把於修緊緊抱著,用自己的身體擋住自己的手往於修□摸索,激昂的音樂和混雜的人潮刺激了黎暮成心底的慾望。
忽然胸口一陣刺痛,黎暮成的手抽了出來,把懷中的人拉開一段距離,對上他抬起來的視線,黎暮成不怒反笑,“怎麼,咬我?”
黎暮成忽的湊近於修,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如我們上去開個房吧,我脫光了隨你怎麼咬,怎麼樣?”
於修瞪著他,“變態!”
“哈哈哈。”黎暮成哈哈大笑,手已經把於修往樓上帶,“變態也是人,也需要滿足的。”
“你他媽放開我!”於修甩開他的胳膊,一腳往他的鞋子上踩。
黎暮成只顧著興奮的忘乎所以,腳被吃了一記才頓住腳步,低下視線,皺眉盯了於修片刻,難得沒有發脾氣,語氣依舊很緩和。
黎暮成想了想,表情認真,“樓上不乾淨,咱還是回家吧!”
於修想不出該拿什麼強硬的態度擺脫黎暮成的糾纏,他一直都是一意孤行地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越大的反抗只能加劇他的變本加厲。
於修忽然放鬆了戒備,聲音也靜了下來,“我還要上班,這是我的工作。”
話音剛落,黎暮成停下了動作,於修以為他起碼會思考一下,但是黎暮成連想都沒有想就說,“工作?你現在都是我的人了,工不工作也只有我說了算!”
於修皺起眉頭,心裡有一絲不安,“你什麼意思?”
“你被我買了啊……”黎暮成的低笑聲在耳邊放大,於修本能的心中一寒,“顧東陽現在不需要你了,以後你只要一心一意待在我身邊就夠了。”
“你!”於修瞪著他,氣結道,“你對東陽哥說什麼了!”
“說什麼?讓他把你辭了啊,就這麼簡單,怎麼……”黎暮成的聲音有些壓迫,“你以為他不會答應麼,你以為他真能罩你一輩子?”
“你到底對他說什麼了!”於修的大腦幾乎一片空白,他朝黎暮成大吼。
在於修的思維中,以黎暮成的性格他不可能和顧東陽坐下來好好商談,顧東陽的性格其實和黎暮成很相似,只是一個容易衝動脾氣火爆,一個卻能把他的狠掩飾在他冷靜的外表之下。
顧東陽有權有勢,按理說他不會把黎暮成放在眼裡,他們本來沒有任何交集,黎暮成也幾乎很少進左邊,除了小司死的那一天,如果非得說還有,也只有在砸傷士翔的那次。
今天是黎暮成第三次在酒吧逗留,而他來的目的就是把自己的工作辭了。於修不知道顧東陽和黎暮成之間有什麼聯絡,在小司死之後,於修曾經想過,但是不得而知,他也不能去問顧東陽。
小司被黎暮成S/M的時候,於修知道,顧東陽就坐在樓下。
那天顧東陽和他們一起,給於修慶祝了一個小生日,而顧東陽只是坐在沙發中時而朝他們看一眼,多數時間還是把玩著手機。
小司扶自己上樓的時候,於修隱隱約約聽到他對顧東陽道了個別,顧東陽沒出聲,於修想他一定是對小司點了頭。
後來黎暮成踹門進來,什麼話都沒說就把小司一把撩到了床下,房間裡動作很大,可於修沒有等到顧東陽上來。
小司曾經對自己說,顧東陽之所以把他帶來左邊,是因為他在先前工作的地方被一個變態拿菸蒂燙身體,後來顧東陽無意間闖了進去把他帶走了。具體的情況小司沒有和於修說,或許是他不想回憶那段痛苦的記憶,於修也只是在一邊靜靜地聽他講述,不說一句話,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除了傾聽。
小司閉上眼睛的前一刻,於修看到他的眼睛一直望著房門口,可房門一直緊緊地關閉著,直到他的眼皮垂了下去都沒有開啟。
小司心裡期望出現的人,直到最後都沒有來。
於修一直以為小司對顧東陽是單方面的愛慕,可他沒有想到,原來顧東陽是喜歡小司的,只是在顧東陽明白過來的時候,小司已經回不來了。
可是於修想不明白,顧東陽可以把小司從別的地方帶走,又為什麼不在黎暮成施虐的時候帶走他,更何況那還是在他自己的店裡,而他卻選擇了預設。
之後顧東陽對自己態度的轉變,於修每次在對上他眼神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心底冒出來的涼氣,其實於修心裡清明地很,顧東陽還是恨自己的,可他還是把自己留在店裡,也沒讓別人動自己分毫。
抬頭看著笑容乖戾的男人,於修心中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