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保護你,不讓你受傷!”
“如果有人打我……”
“不會再有人了!”
“如果有人想對我……”
“我打死那種禽獸!”
“如果……”
“我喜歡你!讓我保護你,照顧你,好不好?”
於修頓了頓,問,“你能在我身邊一輩子嗎?不需要保護,不需要照顧,只要陪著我,我不想一個人……”
—— —— ———— —— ——
走進左邊,已經是上班時間,舞臺上卻空無一人,輕緩的音樂從頭頂的音響傾瀉而下。
於修愣了愣,遊移的視線注意到角落的一個身影。
他斜靠著坐在沙發上,擺弄著酒杯,目光看著杯裡的紅酒,一晃一晃。
“東陽哥。”
於修走到他面前,顧東陽聞言抬頭,看了他一會,示意他旁邊的位置,“坐。”
於修記不清這是第幾次顧東陽坐在酒吧昏暗的角落獨自喝酒,應該是無數次了,多到只要是來過一次左邊的人,知道顧東陽的人,幾乎都知道,他獨自沉悶的原因。
而每次出現這種情形的時候,只有兩個人會靠近他,一個是於修,另一個是楊悅。前者因為是當事人,後者因為顧東陽的一句話,他說楊悅笑起來,像那個人。
那個人,也許是顧東陽心中無法抹去的記憶。
而楊悅和他,一直處於那種關係,理不清,解不開,一個為一個傻,一個為另一個痴,卻還是彼此痛苦地糾纏在一起。
看著他又喝完了一杯,於修開口勸道,“東陽哥,別喝了。”
他本來和顧東陽話就不多,只能言簡意賅的表達自己的想法。自從進左邊做事,於修沒少遇過破事兒,要換做別人早被趕人了,只有顧東陽一次次的包容,還為此得罪不少人,他都沒有一句訓斥,要說有,也只有士翔那件事讓他有些生氣,畢竟,左邊不能再出一樁人命。
於修心裡很愧疚,東陽哥為他做了那麼多事,他卻一次次給他惹麻煩。
“於修。”顧東陽端著酒杯,看向他,忽然問,“你愛過人嗎?”
於修心中一怔,視線對上他,輕聲道,“東陽哥,忘記一個人,是不是很難?”
顧東陽愣了一下,這是他的回答,還是反問?
晃了晃酒杯,顧東陽的語氣有些低沉,“我最後悔的事,是在他活著的時候,沒有明白我對他的感情,沒有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