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哦,對不起。”陳紀衡很沒誠意地道,“我失手了。”血腥氣瀰漫在空氣當中,陳紀衡低頭端詳那道傷痕,伸出舌頭舔淨那裡的血。幸好傷口並不深,血也不多,只是真把孫建軍嚇得夠嗆,連聲哀求:“我錯了陳紀衡,我TM真錯了。我不是人,你饒了我吧……”
刀尖轉而向下,挑起孫建軍鬆鬆垮垮的褲子,輕輕拉下去。小孫徹底暴露在空氣中了,孫建軍的雙腿並得緊緊地,可一點都遮擋不了小孫同志。氣得孫建軍都想罵人了,你說這玩意它怎麼就長外面了?怎麼就不長裡面呢?
“廢了吧。”陳紀衡道,“廢了你就老實了。”
“啊——”孫建軍狂吼一聲,大叫到,“我再不了行不行啊,我不敢了行嗎?我真錯了,陳紀衡,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陳紀衡冷笑,拿著刀在腿間危險地比比劃劃,似乎在考慮從哪裡下手。
49
49、繼續收拾 。。。
孫建軍哭了;嚇哭了;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陳紀衡他就是個變態;誰能保證一個變態不會真的下了刀子在他的寶貝上來一下?就算不整個切除,嚇得以後再也不舉也是痛苦根源好嗎?
他抽抽嗒嗒地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吧……”然後覺得下面一陣緊痛;一撮毛讓陳紀衡給揪住了。小孫那裡毛髮茂盛,又黑又亮;彎彎曲曲。陳紀衡用刀鋒一帶,割下來一綹,捏在指間吹了一口氣;呼地四下飛散。
“你有沒有聽說過?”陳紀衡好整以暇地問,“把頭髮絲剪碎了,塞進後面,這樣一來,你後面一直會很癢很癢,癢得抓心撓肝卻又摸不著撓不到,唯一解決的辦法就是被人操,一操你就舒服了。”
這個典故孫建軍當然聽說過,他差點用在一個被他看上卻又堅定拒絕的小男孩身上,後來覺得這招太損,及時收手,反正可玩的還有很多,也不差這一個,弄出事來誰都麻煩。
陳紀衡又切下來一縷陰毛,追問道:“聽說過沒有,嗯?”
“聽,聽說過。”孫建軍動都不敢動,兩條腿繃得緊緊的,大腿肌肉突突地打顫。
陳紀衡眉梢一挑,斜睨著他:“你說,我給你塞點好不好?”
當然不好!孫建軍滿臉油汗,忽然急中生智,道:“別,別塞,要不然我找別人了可怎麼辦?”
“哦——”陳紀衡想一想,點點頭,“也對,幸虧你提醒。”他慢慢地颳去小孫周圍黑油油的毛,還不用剃鬚膏,弄得長長短短跟狗啃的一樣。只是小孫同志露出來的更多了,軟塌塌的,皺皺巴巴的,像個被嚇壞的小可憐。
陳紀衡曲起中指,在小可憐上輕輕一彈,孫建軍渾身一激靈。
陳紀衡扔掉刀子,自言自語:“弄得到處都是血,一定會很髒。”
“對,你說得太對了!”孫建軍連聲附和,提起來的一顆心這才放回肚子裡,乍著膽子道,“陳紀衡,紀衡,你,你把我解開唄,我答應你,以後肯定不出去亂花,循規蹈矩重新做人。”
“哼。”陳紀衡輕嗤,“我以前信任過你,結果怎麼樣?三個月你都忍不住,像你這種人,就得好好教訓教訓才能長記性。”
孫建軍嚥了一下,苦巴巴地咧嘴笑道,“那,那就在床上教訓教訓得了,弄出這麼大陣仗幹嗎呀。”
陳紀衡幽深的目光凝視著孫建軍,一瞬不瞬,看得孫建軍一顆心七上八下,剛要再開口,陳紀衡忽道:“這件事也不能就這麼完了。”
孫建軍氣急敗壞:“我靠,那你到底想怎麼著啊?”
陳紀衡起身,拎起孫建軍的一條腿搭在沙發前的玻璃茶几上。孫建軍大驚,剛要掙扎,咔嚓一聲輕響,腳脖被銬住了。氣得孫建軍差點破口大罵:全TM是特質的嗎?
陳紀衡站起身,從沙發底下拎出一條棒球棍來,一隻手在孫建軍的腿上丈量。
孫建軍悚然一驚:“你,你要幹什麼?”
“我說過了,你要是不乖,腿打折。”陳紀衡漸漸摸到孫建軍的膝蓋上,用力按了按。孫建軍頓時大力扭動,掙得銬子嘩嘩直響,嘴裡罵道:“陳紀衡你個變態,你TM敢動老子一下,老子以後廢了你!我TM以後廢了你!”
陳紀衡雙手握住棒球棍,漸漸低下另一端,輕輕抵在孫建軍的膝蓋處,就如同木匠拿斧子砍木頭之前都先比劃比劃。
孫建軍爹爹媽媽一頓亂罵,陳紀衡陰沉著臉無動於衷。孫建軍用另一條腿拼命踹茶几,也不知道這玩意是什麼做的,好像跟地面緊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