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1 / 4)

“拉倒吧,要是誘姦我還得算個同謀。”

“從那種地方出來怎麼能是誘姦?全都得變成合奸。”倆人繼續含義不明地吃吃而笑。

誘姦也好,合奸也罷,重點在於“奸”,怎麼奸現在對孫建軍來說成了頭等大事。他憋足了力氣把陳紀衡拖回臥室放到床上,累得一身臭汗。陳紀衡雙目緊閉呼吸均勻,居然睡著了。

孫建軍雙手叉腰,一邊平息喘息一邊思索,怎麼辦?我TNN的該怎麼辦?這就好比是師徒四人品嚐人參果,咱肯定不能像豬八戒似的,啥都沒嘗明白直接咽肚了。

孫建軍摸著下巴四下逡巡,臉上現出壞笑。當初陳紀衡是怎麼玩自己的?綁起來,對吧?弄哭,對吧?口交還得跪著,對吧?求饒也得繼續幹,對吧?得叫出聲來,不叫就打屁股,對吧?叫不好聽了還得打屁股,對吧?

衣服不能都扒,光溜溜的沒意思,得留兩件,對,襯衫留著,再繫條領帶,掛脖子上。我就拽著它,騎馬似的幹,駕!得駕!哈哈,哈哈哈。

孫建軍想象著陳紀衡只穿一件破破爛爛的襯衫,光著兩條長腿被自己操弄得啊啊亂叫的模樣,只覺熱氣上湧,伸手一摸,TM的居然流鼻血了。

孫建軍笑罵一聲,真沒出息。忽地想到了地下室,眼前一亮,那是一個好地方啊,當然如何好自己以前也是嘗過的,可正因為嘗過所以才更明白應該怎麼玩才不辜負此等天降大運!

孫建軍看著躺在床上任事不知的陳紀衡有點猶豫,是不管不顧先來一發再說,還是努把力拉到地下室去玩個徹徹底底?

他在兩者之間尋思一會,看陳紀衡睡得死沉死沉的,估計一時半刻醒不來。這玩也得有個玩的情趣,弄個喝得這麼醉的躺著跟木頭似的,玩起來也沒意思。就得有點小掙扎,有點小回應,那才有趣味。

孫建軍下定決心,一不做二不休,上前一使勁,把陳紀衡又給扛起來了,運足力氣騰騰騰幾步走進地下室。隨手擰開燈,眼前明晃晃的正是那張大床,依舊純黑色的床單,在這樣的情形下,給人以別樣的、邪惡的慾望衝動。

孫建軍憋得臉通紅,終於把陳紀衡給扔到床上,那小子被折騰成這樣還沒醒,老老實實地平躺著。平心而論陳紀衡長得還是很帥氣的——雖然孫建軍臭屁地認為他沒有自己帥——眉峰俊挺,臉上稜角分明。衣釦全開了,分在兩旁,小麥色的肌膚襯著黑色的床單,鎖骨、乳頭、肚臍、腹肌,哪兒哪兒都瞧著那麼賞心悅目,令人飢渴難耐。

孫建軍縱身前撲,抱著陳紀衡上下一頓亂啃,跟餓了好幾天的小狗突然瞧見一根肉骨頭,喜得搖著尾巴,不知從哪下口才好。只是下面的人沒有絲毫回應,未免美中不足。

孫建軍眼珠一轉,往上拖動陳紀衡,到床頭一氣翻找,終於找到連著的手銬,咔吧一聲把陳紀衡的手腕給鎖住了。再找右邊那根,咔吧又給鎖住了。於是陳紀衡兩隻手左右分開,高高舉起,衣襟大敞,好一個被禁錮的美男圖。

這樣就算一會弄醒了,也只會增加情趣,絕不會弄得雞飛狗跳大煞風景。

孫建軍哈哈大笑,且看今晚如何大戰陳紀衡,定讓他欲仙欲死,死完再死,終生難忘。

孫建軍壯志在胸,躊躇雀躍,一時之間反倒不忙,回身進了洗手間,扒光衣服好好洗淨臉上黏糊糊的血跡和一身酸臭酸臭的酒味汗味。弄得上上下下香噴噴地,洗小弟弟時更是浮想聯翩。小弟弟早已高高地翹起,很是等不及。念它近一個月來直被人把玩,從未深入一回,享受那種緊窒火熱的滋味,難怪如此寂寞難耐。

孫建軍細細地洗了一回,拿出大浴巾擦乾身體,對著鏡子叉腰見自己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忍不住又大笑一會,深吸一口氣,大步而出。

等他轉過來往床上一望,那上面竟空空如也,本該人事不知躺在那裡的陳紀衡赫然不知去向。孫建軍看得發怔,下意識用手揉揉眼睛,我草,人呢?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只覺後脖頸處有人慢慢地呼吸,平緩的熱氣一股一股噴在面板上。驚得孫建軍魂飛魄散,剛要上前一步躲開,卻被人一手掐住腰側,緊接著下面一緊,小弟弟落入敵手,身子頓時軟了半截。

身後那人緊緊貼過來,對著孫建軍的耳朵眼居心不良地吹了一口氣,氣息裡仍帶著濃重的酒味,低低笑道:“想跑?”

這一句話無異於晴空霹靂,震得孫建軍頭皮發麻手足痠軟,顫聲道:“陳…陳紀衡……”

“嗯——”陳紀衡曼聲而應,一隻手在孫建軍溼漉漉的身上流連,另一隻手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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