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孫小弟緩緩撫弄,忽前忽後忽左忽右,像頑童擺弄個新到手的玩具。
孫建軍不敢回頭,他手指頭都不敢動一下,生怕背後那位再受刺激,今天只怕小命要交代。他戰戰兢兢地道:“你,你醒啦。我剛洗完澡,正要給你也洗洗呢,你瞧你這,這就醒了……”
“哦。”陳紀衡聲音拖得長長的,帶著幾分慵懶和漫不經心,“這麼說,我還得謝謝你。”
“嘿嘿,那倒用不著,嘿嘿。”孫建軍見他語氣鬆動,忙輕輕掙扎兩下,試圖擺脫陳紀衡的桎梏,“那,那你自己去洗洗吧。”
陳紀衡又笑了一下,道:“可是我醒來時怎麼發現被綁在床上?你不覺得很奇怪麼?”
孫建軍一股邪火直衝頭頂,我他NN的還覺得奇怪呢!我他NN的去問誰啊?明明拷上了拷上了你知道嗎?你是怎麼弄出來的啊啊啊啊?!儘管心頭呼嘯而過無數匹草泥馬,孫建軍一聲不敢吭,連剛才那點小動作都沒有了,渾身肌肉僵硬,口中支支吾吾:“我……我……”
“你,你。”陳紀衡笑得跟逗弄老鼠的貓似的,他也的確是在逗弄,握著孫小弟的手就沒停過,一邊揉捏一邊說,“依我看,你就是想趁著我喝醉了,幹我一回,對不對?”陳紀衡的手法是極有水平的,輕重緩急恰到好處,可也是,但凡是誰練一樣本事練了十年,一定爐火純青登峰造極。
孫建軍就在這大神一般級別的手法中感到一股股電流順著那裡直往四周流竄,激得他氣息紊亂面紅耳赤腦袋發脹,偏偏此時此刻又聽到耳邊惡魔一樣的低語,句句包含威脅,驚心動魄,嚇得他寒氣一陣陣往外冒。這等冷熱交併福禍同行邊愉悅邊恐懼,哪是他能承受得了的?一緊張實話就說出來了,張嘴告饒:“哥,哥我錯了行不?我下回再也不敢了,我……”
“酒很烈啊。”陳紀衡悠悠地道,“那麼多樣,外加一整瓶威士忌,是個人都夠嗆能起來了吧,可我沒覺得怎麼樣。”
孫建軍死的心都有了,你TM根本就不是人!
“你知道為什麼麼?”陳紀衡也不知是戳穿孫建軍翻身小伎倆的緣故,還是喝了酒的緣故,話格外多,語氣格外溫柔,只是氣息格外陰森,令人不寒而慄,“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願意喝酒麼?”
孫建軍哪裡會知道?他要是知道他就不捻老虎鬚了,偏偏陳紀衡不依不饒地還讓他回答。陳紀衡問一句手心就不輕不重地捏一把,捏得小孫又粗又硬,黑紅黑紅地冒了頭;捏得孫建軍肝顫膽顫聲顫嘴唇也顫:“不……不知道……”
“因為我喝不醉,我曾嘗試過一口氣喝了兩瓶茅臺,一點事也沒有。我不願意喝,喝酒對我來說跟喝水一樣,毫無差別。”陳紀衡的手指靈活地在孫建軍身上點按,彷彿那不是孫建軍,而是一排排琴鍵,而他好整以暇地坐在琴凳上,演奏無以倫比的優美樂章,“不,還是有點不同。就是平時用你的衣服,可以射一次,那天射了三次還是意猶未盡。我想象你在我身下的樣子,真是過癮,太過癮了。所以……”陳紀衡長長、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回味似的呢喃,“真好聞,我一聞就硬。”
這一點孫建軍已經深刻地感受到,後面那根一直在頂著他,虎視眈眈只等長驅直入。
孫建軍明白今天算是完了,區別只在於是強姦還是合奸。不過這地點、這情景、還有這人,他還能有別的選擇嗎?他突然高舉雙手,大聲道:“不用綁著我,我不反抗。”他哭了,抽抽噎噎可憐兮兮地道,“我一定,一定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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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孫建軍已經沒有絲毫力氣反抗了;他徒勞地抓住床欄杆;承受著身後兇猛的撞擊;目光茫然毫無焦點;口中發出無意義的呻吟。陳紀衡一邊頂一邊咒罵:“草,真TM緊;啊——”他照著孫建軍光溜溜的屁股蛋子狠狠抽了兩把,“別TM裝死;喊兩聲我聽聽。”
臀瓣早已被捏得又青又紫,哪裡受得了再次摧殘,痛得孫建軍嗚嗚亂叫;咬著被角眼淚嘩嘩地流。
陳紀衡在孫建軍身體裡慢慢地碾弄,一隻手抓住小孫弟弟來回揉搓。那裡噴發過好幾回,從神采奕奕變得蔫頭蔫腦,硬都硬不起來了。陳紀衡兀自興味盎然地逼問:“過癮不?”
“過,過癮……”孫建軍哽咽著,哀哀求饒,“別,你別…啊……嗯啊……我不行了,我啊……”
“不夠爽麼?”陳紀衡重重地頂了一下,孫建軍忍不住一陣抽搐,前端又吐出可憐巴巴的一點點白沫子。他大口大口地呼吸,有氣無力地道:“爽,爽……”忽然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