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饒了我吧,我要死了,我……”
陳紀衡拔出兇器,把孫建軍調過來,讓他面對著自己,居高臨下狎弄著他:“來,叫聲好聽的。”
“哥……哥……”孫建軍淚流滿面,他真的是不行了,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使不起來,後面漲得沒有知覺,又是羞恥又是害怕,一定被玩壞了,嗚嗚嗚……
“哭什麼?”陳紀衡低下頭,含情脈脈地吻去孫建軍臉上的淚水,猛地高抬起他的雙腿,用力刺了進去。兩人一起大撥出聲,只不過一個舒服酣暢,一個痛不欲生。
陳紀衡半閉著眼睛,嘴裡喃喃咒罵,這小子平時人五人六彬彬有禮,在床上卻汙言穢語不絕於耳,越是興奮罵得越狠,連孫建軍這樣的都聽得面紅耳赤,不敢介面。
孫建軍的腦袋被陳紀衡頂得直接裝上了床欄杆,隨著律動咚咚撞得發痛,可他此時神智混沌,意識不清,只能張著嘴巴啊啊地叫喚,連句整話都說不出來了。
陳紀衡攤開孫建軍,把他上上下下又吃了個遍,發現他目光渙散,再玩下去非暈倒不可,只好暫且放過。翻身靠在床頭,揪起孫建軍的腦袋按在自己兩腿之間,挺立著的物件直戳到他的鼻子上:“來吧,最後一次用嘴讓我舒服了,今天就饒了你。”
孫建軍趴在床上,委委屈屈地探出舌尖,一點一點舔弄。他哭了大半宿,聲嘶力竭,嗓子眼發乾,吞下那玩意難度太大。陳紀衡隨手抄起本來孫建軍想系在他脖子上的領帶,啪地一下抽在孫建軍後脊上,陰森森地道:“專心點,不然一會幹死你!”
孫建軍抖了一下,不知是被打的還是被嚇的,只好乖乖含住前後吞吐。陳紀衡舒舒服服靠在床頭,看著孫建軍身上青青紫紫,聳起的臀尖點點白濁,一副剛剛被蹂躪完的悽慘模樣,心情大為愉悅:“對,舌頭化圈……嗯,挺好……就這樣,左邊舔舔,啊TM的你前後一樣緊啊,吸一吸,啊對啊……真爽啊,TM的夠勁……”陳紀衡猛地揪住孫建軍的頭髮,不管不顧在他口中拼命抽插,又深又狠,刺激得孫建軍連連作嘔,直翻白眼,發出唔唔的呻吟。
陳紀衡掄起領帶又抽他一下,命令道:“舌尖立起來!對,就是這樣……啊啊……過癮,啊……真TM的……啊你個賤貨!”他陡然加大力度橫衝直闖,孫建軍一張臉緊貼著陳紀衡下身濃密的毛髮,憋得通紅,只覺得那玩意直戳到嗓子眼,幾乎都要刺穿他一般。刺到極處戛然而止,一股熱流直噴入口中。孫建軍含著那玩意吐不出來,只好嚥了下去,滿嘴腥羶的味道。
陳紀衡閉緊雙眼停頓好一陣,一口氣這才緩緩吐出來,收回物件瞧一瞧,上面乾乾淨淨的,都被孫建軍無意識之中給舔了。陳紀衡微微一笑,拍拍孫建軍的臉,道:“挺棒,你上面和下面一樣棒。”
孫建軍翻身攤在床上,上下都像被戳露了似的火燒火燎地痛,小手指頭都動不了。陳紀衡俯身抱住他,貪婪地呼吸那種情慾和體息混合的味道,自言自語:“還是真人好,比那件破衣服好多了。”邊說邊在孫建軍身上東吻一口西親一口,彷彿他是個了不得的珍貴的寶貝。倆人在地下室裡玩了一天一宿,連飯都是陳紀衡做好後在床上吃的,只是他吃得比較多,孫建軍根本沒吃到什麼,被陳紀衡幹得連餓的感覺都沒有了。
陳紀衡瞧他雙眼發直的可憐樣,又有些心疼,倒了一杯水,扶起孫建軍給他灌下去。孫建軍如飲甘霖,咕嘟咕嘟喝下去一大杯,這才覺得自己又活過來,將臉埋在枕頭裡,嗚嗚地哭。可嗓子痛得厲害,哭得像副破鑼。
陳紀衡抱住他低聲哄勸:“好啦好啦,下次不欺負你了行不?別哭了,真難看。”
孫建軍傷心欲絕,哭得沒完沒了。陳紀衡哄了半天不見效果,他本來也不是心慈的人,皺緊眉頭喝道:“你哭夠沒?我又不是把你強姦了,至於嗎?!”
孫建軍雙眼含淚瞅瞅他,轉身趴在枕頭裡,哭得更大聲了。
62
62、妹妹來了 。。。
孫建軍心情又鬱悶了;一小半因為反攻沒有成功;倒被陳紀衡吃得乾乾淨淨一滴不剩;不過最重要的原因是他發現沒戲;不只現在以後反攻都沒戲,陳紀衡這種變態簡直就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至少以孫建軍的小身板小伎倆,要反攻絕對沒戲。
孫建軍十分失望;他得承認,跟陳紀衡做的確爽,但如果在上面的那個是他;必定會格外爽。可惜,唉——他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明媚憂傷地吐出一口菸圈。眼瞅著三個月的約定過去一半,算了拉倒吧,嘴邊上的肥肉也不見得能吃到,帶了套的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