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放在張容手邊。
“給你。這次不領你去老子錯了成不,補償你了。”
張容:“用不著你在這兒施捨!你們以為隨便拿個東西就能收買我的自由和權利,做夢!你們根本不理解,我不想跟你說話!”
韓耀氣結,不知道這小孩崽子腦瓢裡是不是長瘤子了,怎麼一上初中變得這麼隔路,怎麼他媽跟他沒法兒好好講話了呢?
張容一張臉拉的比驢還長,半大小夥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個頭已經快到張楊肩膀了,直挺挺杵在書桌邊,跟韓耀仇恨的對望。
韓耀冷聲道:“你那是什麼眼神兒?”
張容全身緊繃,大喊:“不去拉倒!我怎麼看你是我的自由!別以為家長就有權利對我呼來喝去!身為人我跟你是平等的!”
“……”韓耀有種被…幹敗的錯覺,無可奈何的嘆氣,實在不知道張容在說什麼,最後好聲好氣應付道:“成,成。咱不說這事兒了,啊。”然後兀自上前靠坐在床頭,把張容強扯到身邊按著坐下,開啟鐵盒遞到眼前。
張容不情不願,輕蔑的瞥了眼,結果這一眼瞥過去就被吸引,收不回來了。
盒子裡鋪墊著綢子,靜靜躺著一把託卡列夫手槍。
張容依然彆扭,故作冷漠不屑的端詳這把老槍——槍身整體泛著陳舊的金屬裸色,槍柄上有蘇聯的五星標誌,槍形在如今看來仍十分漂亮,令人按耐不住想伸手摸一摸。
韓耀大手拖著兒子的後頸捏揉,“你以前跟你姜叔說喜歡打槍來著?他真給你弄了一把,老東西,五幾年的警用槍,留著玩兒吧,回頭見面記得謝謝姜叔。”
韓耀說得輕描淡寫,其實這把槍來的頗費了點兒周折,還欠了別人一個情,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