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和睦恩愛樣,著實累人。
再倒一碗酒,吳崇禮膝行過去捧給刀昭罕。
刀昭罕搖頭不喝,要收他的碗,他卻不讓,惡狗撲食般搶過去吸一口,才鬆了手。
刀昭罕站起來把酒碗放桌上,走過來卻見他已四仰八叉躺鋪上,嘴裡鼓囊囊的,大概是最後一口酒捨不得嚥下,含著慢慢品。
刀昭罕皺了皺眉,壓下脾氣耐心推推人:“睡進去些。”
他卻往外翻身,做個側躺的姿勢,鼓鼓嘴沒說話。
刀昭罕無法,只得跨過去睡到裡面,才躺下,身上一沉已被壓個結實。劈頭蓋臉的酒氣襲來,刀昭罕再皺眉,剛要開口攆人,臉頰上一熱,竟是吳崇禮滿口酒沒包嚴實,漏了出來。
刀昭罕眯起眼睛想呵斥,卻見吳崇禮眯起眼睛擠個笑,對準自己的唇慢慢欺近,貼嚴實了,一絲一絲哺酒過來。
一口酒哺盡,吳少爺且不放心,伸舌進人嘴裡打探一番,確定男人已經把酒咽完了,才撐起身子,一臉“跟我鬥?”的賤樣。
刀昭罕把人拉下來圈緊,緊得要揉進肚裡去。
“崇禮,崇禮。”
吳崇禮嘟起嘴堵住刀昭罕,掙扎著想抽出手脫衣服。
刀昭罕的興頭也被撩起來了,不待他動作,直接大力把衣服扯了。
吳崇禮本叼著刀昭罕的舌頭吸吮,聽到布裂開的撕拉聲,終於忍不住笑開,撐起身子看看破碎的衣襟,得寸進尺地調侃:“我還在幫你計數,看你能忍幾天?”
刀昭罕懶得理會,拉下他的褲子,探手進他那處草草轉兩下,然後把人撐起來,一個挺身頂了進去。
吳崇禮嘴都疼歪了,猛吸幾口氣才緩和過來,俯□來再次溫柔吻住男人:“頭人老爺,讓小的侍候您!”
空虛了幾天的床鋪,終於等到被蹂躪的這一刻。
第二天,吳崇禮倚在窗欞處,聽著樓下腳步聲忙來忙去,想著冷細擺後將給日本縣長演大戲,搖搖頭扯個笑。
要不要把刀昭罕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