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反抗的當口,某種新的衝擊就會促使他,逼迫他放棄。
而最後這一種,更是百味雜陳,令人慾罷不能。
進進出出的指頭把更多的油膏送了進來,同時也在一點點撕裂他的反抗意識。
孃的咧……太舒服了……
歐陽晗用本能活埋了道德心,他決定先爽夠了再說,不管多久,不管被綁著的腕子疼痛與否,也不管剛剛擠進來的是第幾根指頭。
可他終究想得太美了。
太美了……
掠奪者,給你嚐點甜頭,從來都是為了索取更多。
當指頭撤出去,當那酥酥麻麻的快樂餘韻尚存,一個更粗…大,更火熱的物件就抵住了穴…口。當根本不給反應時間和反抗機會的侵入到來,當與之前的快樂完全不同的近乎於極限的充實感撞進最羞恥的地方,歐陽晗只覺得,自己要是能在這一刻死了,一定是老天給他的最大憐憫。
可惜,老天不向著他說話,更不準備垂憐他。
於是,被老天拋棄的歐陽晗,被掠奪者接收了。
那男人死死壓著他的腰,緩慢卻絕不退縮的一再深入,而後在完全侵入之後,發出一聲獸類的滿足的嘆息。
歐陽晗的災難,遠不止於這一聲嘆息。這只是個開端。
之後的事情,在第二天從昏睡中醒來的他,試圖用醉酒來麻痺自己,逼迫自己忘記,可越是想讓思維混淆,記憶就越清晰。什麼抽…送,什麼撞擊,什麼留在他身體裡的粘…膩,都成了抹殺不掉的一個個場景,牢牢寄生在他腦子裡。
他想幹脆死了算了。
但那男人卻抱著他,在他脖頸啃咬,留下齒痕,留下味道,留下再也抹殺不掉的,獨佔的宣言。
這些,都是在翌日清晨,歐陽晗猛然睜開眼時,最先回憶起來的點滴片段。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三章
就這麼被拿下了……
歐陽晗坐在床上,裹著被子,眼神直愣愣看著窗欞上灑下來的陽光。
他想罵娘,他想打人,他想大哭一場。
宿醉的頭痛在折磨他,腰身的痠痛也在折磨他,更不用說某處還殘留的火辣辣的感覺了。那感覺太詭異,簡直好像那物件都還沒抽出去,完完全全,完完整整,還留在他身體裡一樣。
他是真的想大哭一場了。
獨眼狼,算你狠……TwT
然而,不管擺在眼前的結果是什麼,任何事兒,它總要有個原因吧,他和穆紹勳根本都不能算是有什麼深度接觸,彼此瞭解甚少,怎麼就發展到這一步了呢?看來,也只能怪酒了,對,就是醉酒才導致了這一切,酒後亂性嘛,雖說亂錯了物件。
穆紹勳是不是把他當成別人了?
“……操。”胡亂抓著頭髮,歐陽晗掀開被子,翻身下床。
他沒勇氣去看床上殘留的東西,匆匆忙忙搖搖晃晃穿好褲子,他光著膀子出了門,繞到屋後,對著一棵粗大的竹子小解起來。
“你要毒死東山的竹筍嗎。”
一個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歐陽晗渾身一個哆嗦,尿歪了。
心裡暗暗罵了好幾句,他先低頭看了看有沒有弄到自己腳面上,而後猛回頭看向身後。
穆紹勳靠在石牆上看著他。
一身的拷綢白衣,上身的扣子沒有扣上,就那麼敞開著,露著野獸的胸膛。眼罩戴上了,遮住了暗灰色的瞳孔,卻未能完全遮住眼角細長的刀疤。
穆紹勳一步一步走過來,眼看著手忙腳亂的歐陽晗急匆匆穿好褲子。
“光著膀子,不冷嗎?”聲音很低沉,很平靜,就像是一般的詢問。
“你跟光著也沒兩樣兒。”皺眉反唇相譏,歐陽晗勒好褲帶。
穆紹勳沒有說什麼,就只是走到他面前,而後一把抓過那傢伙,把一隻手不容妥協探進了身後。
“幹嘛?!你丫還想幹嘛?!”歐陽晗掙扎起來,但很快他就發現,穆紹勳只是摸了摸他兩腿之間而已,並沒有其它更多舉動。
那隻手抽出來了,那男人淡淡扯動嘴角。
“看看是不是昨天都給你弄乾淨了。”
“什麼弄……”
你媽的。
歐陽晗想起來了。
他恍惚間是記得的,事後,有一雙手用溫熱的手巾幫他擦掉了兩腿之間所有會帶來不舒服感覺的殘留物,甚至連裡面都……
“今天你還能上路嗎?”穆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