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燈光,看著雨軒略顯稚嫩的側臉,將自己的思維一點點放空。
就在我覺得自己都要失去意識時,突然覺得雨軒有點不對勁。
他的視線不再自由飄移,反而緊緊地盯住了某一處,臉上仿若表情憤恨而又憂愁。
我趕緊坐起來,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那是舞臺的邊緣,離我們有一定的距離,一個全身黑色皮衣的男人捏著酒杯灌著自己,身邊聚集了一幫人,他揚起頭時頸部的曲線如此讓人垂涎。
然而等他將酒杯放下,我卻發現他那小麥色的臉是那麼稚嫩。
雖然混著一種初長成的威嚴霸道感。
這個人確實能夠吸引別人的視線,皮衣包繞下的身材壯碩卻沒有肌肉虯結的莽撞感,執酒的動作成熟優雅,然而那張臉卻與他的身材、著裝那麼背道而馳。
性感和稚嫩碰撞,調和了微微的不可侵犯的氣息,簡直要將人的魂都吸了進去。
我皺皺眉,看雨軒這副表情思索著:該不會這人就是那所謂的顏大石頭,顏葉混蛋的那個弟弟?
我想看看雨軒有什麼動靜,他還是維持著那個姿勢,只是射向遠方的視線太過銳利。
他的拳頭緊緊地攥著,嘴抿成了一條下壓的弧線。
那個傢伙到底是誰?
我皺著眉頭思考著,但看見雨軒似乎沒什麼行動又漸漸放鬆下來。
算了,就算那人是顏石又怎樣,讓雨軒生了自殺之心的人又不一定是他,我可能有點太過敏感了。
我著這麼想著,那邊忽然騷動起來,我定睛一看,只見一群人將那皮衣男圍在中心,一個杯子倒扣著飄在他的頭頂,裡面還有酒液往下滴著,而那男的早已頭頂全溼。
他似乎還是不夠清醒,仰臉噙著笑看著那玻璃杯摔在他的鼻尖。
那邊想起一陣唏噓鬨鬧聲,我看看雨軒,他已經站了起來,繃著個臉雙手抱著胸,皺著兩條淺淺的眉,看上去要多不爽有多不爽。
我頓時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唉!剛剛還好好的,那個可憐的皮衣男到底是什麼時候在哪個方面惹到這個小祖宗了呢?
我將視線放遠,仔細看著才發現皮衣男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粘了個水嫩的小男生。
瞬間明白一切,我搖搖頭,感嘆藍顏禍水。
作者有話要說:
☆、初始篇之鬨鬧
一場鬧劇剛剛結束,悲催的物件又換成了皮衣男身邊那個嫩臉小男生。
這回已經不是被酒淋了,而是□□裸的被欺負了。
只見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到那男孩身邊,將他從皮衣男身邊扯開,拉到一個不太顯眼的角落開始對那男孩上下其手。
那男孩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到了,可能從來沒有想過在男女混吧也會被一幫男人騷擾吧,開始劇烈掙扎起來,扯著個處於變聲期的嗓子叫得悽慘。
雖然我自己是看得挺帶感,但理智告訴我雨軒這回就有點過分了。
我看向身邊,只見小祖宗那張稚氣未脫的,把我心都迷化了的明媚的小臉現在一片冰冷,帶粉色的嘴角還掛著一個嘲諷的笑,像極了顏葉今天對我做出的那個��盟廊說男θ蕁�
我糊塗了,這是怎麼了?這孩子好的不學光學壞的,倒好像他才是顏大混蛋他弟弟似的。
人群越來越騷動,眾多男人揪著一個男孩玩,這種現象在這家男女混吧中顯得那麼格格不入,但人們臉上,甚至是某些女人臉上卻都閃著瘋狂灼熱的神色,那表情,簡直看見獅子給白兔脫皮的其他野獸。
唉,空虛放縱的人們永遠都不會拒絕新鮮感,哪怕這新鮮感是那樣驚世駭俗毀三觀。
我又向皮衣男看去,他似乎無動於衷,依然神色恍惚地灌著酒,一隻手拿了個手機晃盪著,又將它貼在耳邊嘴唇微動,看起來輕鬆又從容。
我糾結著要不要讓雨軒停下他的瘋狂想法,將那些受他意念操縱的男人弄走,畢竟就算藍顏禍水,就算那在外和小男生玩摟抱play的皮衣男是他愛過的顏大石頭,但無論如何那個小嫩娃娃都是無辜的。
我正打算讓雨軒停手,忽然人群又騷動起來,鬧哄哄的尖叫好幾次驚到了我。
原來是一群打手模樣的人風風火火地進來了,進來後便又風風火火地對著人群來了一陣瘋狂的以暴制暴,那雜亂血腥的場景我都不忍描述,只是看著他們將那小男孩救了出來。
而那些神智尚不清醒的男人都躺在了地上唉唉叫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