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容兆只好頂上,可是,他沒有容澤的魄力和氣場,他讓損友們別灌陸青遙,損友們就改灌他。
散席時,容兆已經喝飄了,陸青遙和蕭默合力將大塊頭架上車,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容兆酒品很差,喝醉以後就特刺頭,不過,今天是真喝到位了,沒力氣挑刺。
行至半路的時候,容兆吐了一回,很不幸的吐在車上了,一旁的人倒沒抱怨,只是把他拖出了車子,攙扶著他奔著一處燈火璀璨的樓去了。
容兆看東西都是重影的,讓明晃晃的燈光一照,視線一片朦朧。
恍惚中,他聽到有人問,單人間還是雙人間,一聽這話,容兆就明白了,這是酒店。
依照他多年的生活習慣,進酒店=開房間=做【蟹】愛,所以,進了房間,他就把扶自己進房間的人壓床上了。
那人冷冷的罵了句“死開!”,然後不等他有所行動,就將他一腳蹬到床下去了。
這一摔把容兆給摔惱了,抓著那人的腳踝就往床下拽,心說,不讓幹開個毛房間啊?!
“髒死了!”那人嫌惡的推他:“給老子滾去洗澡。”
容兆伏在那人身上,不耐煩地嘟囔:“做完再洗。”
然後,那人的拳頭狠狠的招呼上了他的胃,疼的他“嗷”一嗓子就翻一邊去了。
那人順勢坐了起來,挺和氣的問他:“想洗了嗎?”
容兆躺在地上裝死,心道,不讓幹算了,老子還不稀罕呢。
那人在他旁邊坐了一會兒就走了,容兆緩過來之後,將自己扔在了床上,將睡未睡的時候,那人又回來了,上來就脫他衣服。
容兆語氣挺差的問他:“到底做不做?”
那人沒吭聲,將他扒了個溜光,架起他進了浴室。
容兆有點哭笑不得的問:“你有潔癖吧?”
那人“哼”了一聲,粗魯的推了他一把。
容兆本來就不穩當,那禁得住推啊?
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後倒,容兆驚叫著摔進了浴缸,浴缸裡有水,按說摔不疼,可他將近一米九的個頭,浴缸明顯不夠用的。
“咚”的一聲悶響,容兆的腦袋磕在了牆壁上,疼的差點掉下淚來。
“你他媽想整死我吧?!”容兆呲牙咧嘴的吼。
那人似乎不是故意的,見他真摔疼了,又伸手給他揉。
容兆賭氣的罵:“滾蛋!用不著你!”
那人似乎笑了笑,然後,在他腦門上親了下。
頭頂上的燈光有點晃眼,容兆索性把眼閉上了,任由對方給自己揉腦袋。
後來也不知誰主動的,兩人就抱在一起啃上了。
對於性【諧】愛,容兆是個中老手,即便醉眼迷濛,看什麼都如同隔著一層霜霧,可身體卻像有自主意識似的,親吻,愛【蟹】撫,尋找對方的敏感點,根本不用過腦。
酒是催情的聖品,夜拉開了放縱的帷幕,粗重的喘息,壓抑的嚶嚀,一切與慾望相關的東西都成了勢不可擋的存在,肆無忌憚的吞沒了兩個人的世界。
☆、讓人牙疼的第二天
容兆覺的自己今晚的意中人是個堪稱極品的尤物,他的身體柔韌的如同少年一般,沁著薄汗的肌理十分平滑,彷彿帶著吸附手掌的魔力。
他的聲音低沉,微啞,壓抑著熱情,融合著性感,有那麼一瞬,容兆有點迫切的想看清這人的神情,可被酒精侵蝕的視網膜卻一片模糊朦朧。
露水情緣而已,看清與否並不是他要注重的重點,容兆那霎那的好奇只駐足了霎那便消散了。
從浴室跌跌撞撞的出來之後,容兆意猶未盡的把男人壓在了床上,啃咬他的後背,同時循著先前開拓的痕跡一插到底。也不知不喜歡這樣的體位還是脫力了,男人似是不滿的掙了掙,身體往前溜,像要滑走似的,房間內燈光暈黃,溫柔的愛撫著男人的背脊,朦朧而色【蟹】情。
“別跑啊。”容兆低低的笑著,握著男人的腰,身下很有技巧的戳刺。
這注定是一場沒有感情但酣暢淋漓的性【諧】愛,奉行及時行樂的容兆壓根不在意今晚與自己纏綿悱惻的人是否會成為明天轉身即忘的路人甲,他只要現在,只傾心於此時。
被戳中G點的人一下子失去了防禦力,頭難耐的昂著,啞著嗓子叫:“快點…對,就是那;該死的……”
這把嗓子就像火似的,一下子把容兆的神經燒斷了。
“你這妖精!”容兆抓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