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髮,掠奪似的與對方接吻。
對方像是煎熬又像是舒服到極點似的叫著,抑制不住的呻yin不斷從喉嚨溢位來,在昏暗的房間內迴盪徘徊,淫靡的一塌糊塗。
從狂野的j□j中解放時,容兆甚至有種小死了一回的錯覺。
呼吸平穩後,容兆將趴在身旁的人撈進了懷裡,花心浪蕩不代表滅絕人性,他同樣喜歡溫和無害的體溫。
男人已經沒了之前的狂野,像只乖順的貓似的在容兆懷裡蹭了蹭,容兆被蹭的很舒服,就此睡了過去。
轉天,容兆是被手機吵醒的,時間尚早,有金色的晨曦從窗外投進來,容兆找到吵醒自己的元兇,卻沒有去接聽,
而是用一種驚恐至極的眼神看著前一刻還睡在自己臂彎裡的人。
男人是背對著他的,身體微弓著,如同安睡在子宮裡的胎兒,巨型胎兒的背部滿是放縱後的印記,在這些印記中
躺著一條突兀的傷疤,傷疤的形狀容兆十分熟悉。
不、會、吧?!容兆深度腦偏袒良久,顫顫巍巍的抽出了被壓麻的胳膊,抖著手戳了戳男人的後背,在男人轉過身之前,容兆惶惶然的對自己說,不可能的,一定是巧合,有疤的人多了,不可能是他,絕逼不可能!
男人轉過身,不太清醒的與容兆對視,容兆如見毒蛇猛獸一般,驚叫著從床上滾了下去。
“我去!開什麼玩笑?這怎麼可能?!完了完了,我死定了……”容兆像受了莫大刺激的神經病似的胡亂的大叫。
床上的人皺眉瞅著他,等他發完瘋才開口:“我強【蟹】奸你了?”
容兆下意識的搖頭,身上的冷汗嘩嘩的。
“那你叫的跟個被強【蟹】奸的大姑娘似的?”
容兆無語,他不敢說,我怕被強的是你。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似的,床上的人說:“你情我願的。”
容兆愣了數秒,然後,無厘頭的冒出一句:“要負責嗎?”
“負你妹的責啊?”一直很平靜的人讓他給氣樂了,看來這痞子是腦袋被嚇抽了,需要時間緩緩。
容兆看著那個長的和陸青遙一模一樣的人坐了起來,似是痛楚皺皺眉,光不出溜的下了床,嘴裡咕噥著:“差點讓你個混賬做廢了。”邁步進了浴室,“哐”的一聲把門摔上了。
陸青遙洗了個溫度偏高的熱水澡,因縱慾而痠疼的骨頭總算不在放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