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和內在極端反差的長鞭在他左右腿上各留下一道紫紅色鞭痕。
疼!
夏景行毫不懷疑如果鄭昱願意,這根集華美與狠辣一身的長鞭絕對能殺人。只兩下他已經疼得有點萎靡,難怪他的主人剛才要皺眉。
他跪著喘氣,休息了一會又問:“聽說您從來不要固定的奴隸?”他被剛才的長鞭嚇到了,這次選了一柄熟悉的銀灰色馬鞭。
“嗯?哪來的奇怪說法?”鄭昱詫異。
“……聚會上聽說的。”
“聚會?”鄭昱想了想:“聚會上只有一個年輕的sub單獨接近過你,看來真是不能大意。沒有的事。回國後的確一直沒有固定的,但不是不要。忙和累是主要原因,其次是沒遇到合適的。”
他用馬鞭擊打夏景行的上臂肌肉,留下整齊的粉紅色痕跡。跟之前的相比這實在是溫和太多了。
夏景行的下一個問題是:“導師的名聲和技術是回國後才開始的?”他還在選鞭,這次是一柄紫色的小牛皮長鞭。他的選擇實在司空見慣,鄭昱只是默默看著他。
“技術不是。國外的BDSM圈比國內成熟,放得開,也規範得多。只要你請教,願意提供指導的dom或者sub都很多,技術會提高得很快。Karlyn就給過我許多幫助,我們就是那時候認識的。”
見夏景行表情奇特,鄭昱差點噴笑:“噢噢噢小奴隸別瞎想,我不是她的sub,也不是任何人的。哈哈哈這種想象真是太有趣了。”
他笑完繼續說:“技術的掌握還有另一個原因。我和Arson的模式和你不同,他比你要積極主動得多。這不是拿你們做比較,也無關我的喜好,只是講區別。每次活動過後他會告訴我所有的感受,肉體上心理上,細緻到某個動作,某句話。這對新手來說非常關鍵,能學會把握分寸。總之技術的掌握是在留學那幾年。”
“至於導師的叫法……我都懷疑是暴君或者Karlyn的惡作劇,的確是回國後才有。最初有dom透過Karlyn向我請教技巧,我不想往家裡帶就約在俱樂部裡,後來便陸續有人找來。也許是拜那兩人所賜,久而久之這名聲就傳開了。只是開玩笑,便由他們喊了。”
鄭昱在夏景行的大腿上鞭打著。疼痛積累到現在,他必須比之前更小心謹慎。持續的鞭打雖然能提高痛域,但也會使身體和精神變得更敏感更薄弱。對於已經承諾給奴隸的選擇權他不會反悔也不會敷衍了事,但更不願意造成傷害。而且對於一個不嗜痛的奴隸而言,只用鞭打將他一直控制在勃起狀態是困難的,必須把握得十分準確。一旦過界他的奴隸將毫無快樂,那可不是令人滿意的情況。
夏景行很疲憊,身體上的。
儘管精神上還很亢奮,下身也表現活躍,但肉體的疲勞難以抵抗。他扶著行刑架喘氣,思考著下一個問題,也思考著下一支鞭。
“當初主人為什麼把我回來?也是技術指導嗎?”
“不,完全不是。”鄭昱拿起夏景行選出的那支末梢分叉的黑色短牛皮鞭說:“對我來說技術指導一向是被動的,有點像上次闖到家裡來的那個年輕人那樣,不過以前從未有人那樣無禮的闖上來,他們的目的也不同。”
“帶你回來純粹機緣巧合。我遇到了一個明顯迷途的野生的sub,原本也沒打算做什麼,誰讓我們一而再再而三見面呢。後來我想,即使那天不帶走你,庭審的時候我們還有第四次見面的機會,緣分這事有時真說不清楚。如果那天晚上坐在你對面的女士像Karlyn一般,我不會插手。或者這事換到兩年前,我也不會這麼做。又或者遇見你的是暴君而不是我,他是不會多管閒事的。你,我,時機和在場的其他人,這些都是理由,總之是機緣。”
“帶你回來就像最初我說的,想讓你瞭解自己。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你自己也許也不確定,這沒關係,就算我們不合適至少我不會傷害你,還能給你指條明路,那樣你就不用再迷路了,算是我多管閒事吧。但對你沒害處。”
夏景行第一次知道這麼多鄭昱的想法。他想到自己曾經誤會鄭昱是個輕率的人,原來事實竟是這樣。
他感謝鄭昱。
感謝他多管閒事。
尾端分叉的小短鞭觸感極端輕柔,堪比愛撫,鄭昱將它用在夏景行後腰上。這是一輪極盡情色的抽打,每一次觸控都旨在喚起他的身體。在嘗試過惡魔般的橡膠皮鞭後感受它,真的印證了既有痛得生不如死,又有慾求不滿到差點哭出來的強烈差異。原本因疼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