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疲勞而有點精神不振的性器再次充滿活力,漲得發疼。

他跪在地上,帶著滿身鞭痕印記,還有粉紅色的屁股,紅腫誘人的乳頭和挺立勃動的陰莖。他抬頭看著鄭昱說:“最後一個問題:那天那個要當奴隸的男孩,您為什麼拒絕他?最後的器具請主人選擇。”

鄭昱捧著他的後腦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的眼睛說:“我不喜歡無禮囂張的sub,也不喜歡那種表面臣服內心拿dom當性玩具或者當成炫耀資本當成獎牌的型別,更不喜歡有人想染指我的所有物,哪怕是作為我的人的sub也不行。”

夏景行因他的話語而輕顫,又被他扯著頭髮不得不仰起頭。揹著光,鄭昱的眼睛看起來很深很黑,連音調都變得更低沉,他說:“我說過的,如果我拒絕任何其他的sub,那都是因為我不喜歡。”

他用毛巾給滿臉是汗的奴隸擦了擦,然後將毛巾留在他頭上,垂落著半遮住夏景行的視線。

他拿了一柄怪異的粉紅色短鞭,鞭身粗而軟,表面佈滿柔軟細膩的絨毛。他用鞭輕輕抽打夏景行的下體。軟滑的絨毛掃過腹股溝和□□,似瘙癢又似撫摸,直到夏景行渾身顫抖低聲呻吟,他的主人便不再為難他允許他釋放。

高潮過後的夏景行睏倦得幾乎睜不開眼,今晚他已經承受得太多。鄭昱扶他進浴室,將他放在浴缸中用很熱的水給他沖洗,最後抱到主臥床上:“睡覺。”

夏景行很困很累,但那只是身體上的感覺。鄭昱允許他高潮表示今晚不會再進入他了,所以他說:“主人,我想為您服務。”

鄭昱呼吸有點重,他輕撫夏景行的唇說你太累了,但沒拒絕。

夏景行翻身跪在地上,輕輕解開鄭昱的浴袍衣帶,將他勃起的性器納入口中。主人身上有浴液的香氣,混著男性獨有的氣味,是他喜歡的乾淨又溫暖的感覺。他用唇舌舔吮,用口腔包裹,又吞嚥到喉嚨最深處,讓主人的性器在他的喉嚨裡馳騁。沒過多久鄭昱便在他溫暖溼潤的嘴裡釋放了。

他將主人的身體舔乾淨,為主人脫下浴袍,關上臥室燈上了床,一分鐘不到便陷入沉睡。

他太累了根本沒想鄭昱為什麼要留他同床共枕。半夜裡他迷迷糊糊感覺到鄭昱將手搭在他額頭上,好像還捏了捏他的手。第二次迷糊著醒來還是鄭昱在他額頭上探手,這次他清醒一些了,半睜開眼,還不到四點。

“沒事,睡吧。”

鄭昱的話再次充當蒙汗藥,他頭一歪又睡死過去了。

第二天醒來已經九點多了。這一晚他睡得很好,除了身上的痕跡還沒消下去之外已經沒有其他感覺。他到浴室數了數,自己像條花紋斑斕的熱帶魚,身上看得見的鞭痕便有三四十道,十足符合那個控制狂喜好地分佈在前胸後背手臂和大腿的左右兩邊,完全對稱,但腹部和後腰卻沒有任何痕跡。唯一不對稱的是屁股上的印記,他擰著身子看,ZY,惡趣味。與以往任何一次情趣鞭打相比昨晚的強度高多了,鄭昱用鞭果然早已爐火純青,想起最初曾經還給他戴過護具。看來與其說是為了保護,還不如說只是為了讓他安心。

數著數著身上的痕跡突然想起半夜裡鄭昱的動作。額頭,掌心。那是照顧發燒的人的動作。

他看著鏡中滿身鞭痕的自己,怔了怔轉身快步走出臥室。

他在廚房找到正在做早餐的鄭昱。

“主人,謝謝您。還有,請原諒我昨晚說了些傻話。”

他急切地跪在鄭昱腳邊,額頭幾乎貼著鄭昱的身體。

“嗯,不管是因為什麼,不客氣。別的沒關係。”鄭昱摸著他的後腦勺愉快地說。

同樣的對話這不是第一次了,夏景行逐漸瞭解到這個男人到底為他做了多少,說不感動是假的。但他也心情複雜。昨晚鄭昱說了許多關於自己的事情,他沒想太多隻是循著心中的疑慮提問,如今回到男僕模式腦子也迴歸到正常水平,發現自己真是問了不少傻問題,明明是相信他的偏偏還要懷疑他,一定是心中的不安在作祟。他認真回想昨晚的點點滴滴,鄭昱的話表明很長時間以來自己是他唯一的奴隸,但他有權力隨時接收其他人,只要他喜歡。他否決了夏景行對他的獨佔,但又明確表示出對夏景行的獨佔欲。

對於喜歡著鄭昱的夏景行而言,心情有多複雜可想而知。

晚飯後鄭昱又扔了一套衣服給夏景行,對於會露出整個屁股的內褲他的奴隸已經無力說什麼了。深色牛仔褲,V領衫,同色系風衣,很休閒的配搭。風衣很大牌,還是新款,夏景行對著領標吐舌頭,不愧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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