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上雲端的一瞬間鄭昱低吼了一聲,又迅速摘掉他身上的陰莖環,“現在……”的話還沒說完他便無法控制地急劇爆發了。
身體和意識從飄渺的海中被撈了出來,鄭昱處理掉套子立刻解開夏景行身上所有束縛,攏起他的腿用大毛巾將他連頭卷得嚴嚴實實放在地上。
包在毛巾裡有點悶熱,可夏景行連頭都不肯冒出來,仄仄的只露出眼睛。
鄭昱給他擦了擦臉餵了半杯水,又隔著毛巾緩緩給他按摩痠疼的大腿和腰,卻不再直接觸控他,最後連人帶毛巾一起抱在懷裡。
“我喜歡這個奴隸。”
鄭昱的話讓夏景行渾身一震。喜歡,這個詞今晚已經聽得太多,每次換來的都是更羞恥更令人燥熱的言語或動作。要是平時他一定會高興,今晚卻實在是受夠了。他執拗地用手揪著毛巾邊緣往裡縮了縮,不肯有一點回應。
鄭昱見狀笑了笑,抱著人安撫:“我曾經見過這個奴隸工作時的樣子。他面對的是權力者,代表的是少數人。直面質疑或者刁難,他面不改色,從容不迫。他思考的時候會看著遠處,讓人以為他在發呆,在迷惑,然後一不留神便被他擲地有聲的回禮所震懾。他從不升高,但字字鏗鏘。他說的有些話我聽不太懂,但我聽懂了他的自信和驕傲。他是他的領域的強者,無可辯駁。”
他停了一會繼續說:“我還曾經和這個奴隸去酒吧。他坐在那裡,不說話也不笑,搭在吧檯上的手臂線條強健優美,側臉看上去很帥氣。明明不是坐在顯眼處,可酒吧裡很多人在看他。總有些男男……男男被他吸引,跟他搭訕,有年輕的小男孩,也有看起來條件很好的成熟男人。如果他願意,大概半個酒吧裡的人都肯跟他走……”
“哪有這麼誇張。”夏景行終於從毛巾裡伸出腦袋,不滿反駁。
“有。第一次跟你去的地方,就連那個富二代都是先去勾搭你的。鄰家小生那種型別的就更別提了。你絕對有足夠的吸引力。”
“那是您坐在那裡氣場太強大,大家只能看不敢動,退而求其次罷了。”
鄭昱笑笑沒理他:“我當時就想,我喜歡的這個奴隸,大家都只能遠遠看著,只有我,只有我能看到他所有的樣子。”
夏景行又不說話了。
“身為奴隸的時候,他順從,有禮,富有性魅力。身為普通人的時候,他認真,陽光,是個可以信賴的人。這樣的奴隸,我怎麼會不喜歡。連挑剔的暴君和Karlyn都對他讚賞有加,讓我驕傲。”
“誇成朵花也沒用,我知道自己什麼樣子。”夏景行終於鬆開攥著毛巾的手,抬著眼睛看鄭昱。
“哦,是嗎?”
被鄭昱用奇怪的語氣反問,他突然……突然又有點不能肯定了。
不管怎樣,鄭昱的安撫效果顯著,夏景行慢慢從之前那種茫然低沉的受迫情緒中走出來。
他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後來見鄭昱還抱著自己不打算放開,他決定問出來:“上星期為什麼帶我去酒吧?”
“不想總將你束在屋子裡。而且我喜歡看到你很自信很受歡迎的樣子。可惜你好像不太喜歡那裡。”
“也沒有不喜歡。您好像對那裡很熟悉?我見您一直在跟酒保說話。”
“嗯,那個酒保是老闆,也算認識多年了。他說有人想見我,所以才聊得久了些。”
“哦。見到了嗎?”
“見了,說了幾句話。”
“哦……”
激烈做完總是很容易疲倦何況是這種高壓調教,鄭昱見恢復得差不多了便將夏景行送到他的房間,讓他好好休息。
夏景行半睜著眼睛睏倦地點點頭。
第二天送走夏景行,鄭昱到保安室看了一遍錄影。他決不允許自己的所有物在他的能力範圍內受到傷害。即使只是他週末兩天的奴隸,於他而言就像自己的手自己的足,是自己的一部分,不容侵犯,無論是精神上還是其他任何方面。夏景行沒有告訴他昨天傍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昨晚問他的幾句話意思也很含糊,他沒追問不意味著會任由事情不可控地發展下去。
後來他約了Arson見面,開門見山地說:“我以為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不可能再有什麼。”
Arson低頭看著咖啡杯不說話。
“過去這些年,可能有些生活點滴我會忘,但當年那種單純的快樂,那種久遠的幸福感還一直在我回憶裡,從未忘記過。當年你的選擇我至今不能認同,我不評價,但既然已經傷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