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至少你可以不去傷害更多的人。不允許來打擾我的生活。至於夏景行,你在我家樓下攔住的那個人,他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不允許你再去打擾他。”
“我……做不到……”
鄭昱根本不理會Arson說的做不到是指什麼。
“那你最好記得我的話。我不後悔以前的事,但別讓我對過去的幸福感到恥辱,也別讓我後悔認識你。”他拿起杯子喝掉最後一口半涼咖啡,不再說什麼起身離開。
光天化日的,夏景行走在路上居然遇到劫匪了。
劫匪只有兩人,看著人高馬大的打起架來卻是花架子,被夏景行兩腳踹倒便躺在地上哼哼。夏景行左右看看將人拖到沒人的角落,用膝蓋頂著其中一個大個子的胃問:“找誰?誰讓你們來的?”
大個子流氓被頂得直齜牙,躺在旁邊的另一個胖子哼哼唧唧的也不說話,夏景行膝蓋一壓:“說不說?!”
“陳、陳夫人找你!找的就是你!”旁邊的胖子急得大聲嚷。
“哪個陳夫人?”
“就在那邊那家藍島咖啡裡,你去就知道了!”胖子擎著手指痛苦大叫。
夏景行壓抑著怒氣敲開了包間的門。咖啡飄香,低低的爵士樂在流淌,包間裡有一個陌生女人,一身得體套裝,有點拘謹地坐著,抬頭看他的目光裡有顯而易見的敵意,在見到來人的瞬間又有些詫異。
夏景行來的路上已經細細數過了,這會兒又把最近的案子逐個回想一遍,實在猜不透眼前這位是誰,什麼來意。他關上包間的門:“陳……夫人?我是夏景行。你想見我?”
“我是。你……”
眼前的男人站得筆挺,神情惱怒卻依然保持風度。她知道自己找的那兩個是地痞流氓,她想象過這個男人各種登場的模樣,憤怒的滑稽的狼狽的甚至鮮血淋漓的,卻沒料到會這般瀟灑。難道那兩人沒下手?
“不許再纏著陳嵩。”
夏景行聽出她聲音中的顫抖,她看起來很緊張,但依然毫不退縮瞪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