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去了國外,大概已經結婚搞不好連孩子也生了好幾個,很消遙啊,沒打算回來了吧。」張淺的口氣很平淡像是談論「我聽我的朋友說」的模樣。
陳詣延有些欲言又止,「張淺……」
「你們認識啊?」阿倫一雙鳳眼裡盈滿了好奇。
「認識啊。不過,都是過去式了。」張淺緬懷般的笑了起來,又轉向陳詣延,「怎麼了?有話怎麼不說?」
「你……算了。」陳詣延搖搖頭,也笑了起來,神神秘密的頗有賣關子的意味,「說起來,我還沒給你禮物呢。」
「欸等等,意思是你們以前是一對啊!」阿倫像是發現新大陸的叫了起來。
「大概吧。」張淺聳聳肩,「心意到就好,禮物什麼的就不必了。」
陳詣延笑笑的,招來酒保再替三人的酒杯都斟滿,「好吧,難得想說要給你個驚喜的。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有什麼問題?」這是張淺今天第二次聽見這句話,爽快的應了。
「不醉不歸。」三人一同舉杯,相碰時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25。小攻你總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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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時間悄悄推移已經是新的一天。凌晨一點半,張淺和楊清倫同離開。
陳詣延在兩人走之前含著笑問了一句張淺不能明白的話:「我想,你相信緣分的是吧?」
「怎麼了嗎?」
陳詣延輕晃腦袋笑的張淺頭皮發麻,「我相信,也相信緣分其實也是需要努力的。」
一路上張淺都在思索陳詣延在暗示什麼?他覺得他今天很奇怪,好像有什麼瞞著他在算計著他。
氣溫很低張淺瑟瑟的拉高衣領,還是無法抵擋刺骨的寒風。
見狀,阿倫解開自己的圍巾遞給他,不客氣的嘲笑:「是不知道寒流要來?還是真以為你抗寒能力高就可以穿的還像秋天啊?」他自己加上毛衣和厚外套一共四件才勉強不覺得很冷,反觀張淺,只在襯衫外套了一件寬鬆的織衫,換作他不冷死才怪!
張淺將存有餘溫的圍巾迅速纏繞在脖子上,哈出一口白煙,「原來有寒流啊。」一邊摩娑著雙手取暖。
阿倫頓時無語。
一動一棟住宅大樓沒幾盞燈適量的,路燈微弱暈黃的光投射在冷清的街道上,有幾分寂寥。
兩人沿路隨意的瞎聊,順便吹吹風醒酒。
「對了,你明天還要去上班啊?」阿倫一邊偷覷張淺的表情變化一邊愉快的笑在心底。張淺的臉色因喝多而顯得酡紅,薄薄的唇抿著看不太出情緒,臉頰的線條俐落,真的好看的要命阿……他不禁心悸,小心的吞嚥口水,深怕自己過於急促的心跳聲會被對方聽見。
「不去就沒薪水,你說我能不去嗎?」張淺想起江辰的告誡,他也在適用範圍內逃不了的。
阿倫微皺起眉,不甚贊同:「但你這樣好嗎?熬夜又喝酒的對身體不好。」
「真敢說啊?也不曉得是誰一直慣我酒的?」張淺挑眉,爽朗的笑出聲。
「哎,你是壽星不多喝幾杯怎麼行哪?」阿倫順勢撘上他的肩,嘿嘿的笑道:
「不然我負責也是可以的啊,你搬來給我養啊!」
「哇塞!這年頭也流行包男人嗎?」他不以為意的哈哈大笑,掄起拳友好的垂在阿倫的胸膛上。
阿倫悶哼,「你真的醉了。」
一路笑鬧著也到家了,張淺輕快的道別,留下阿倫痴痴的望著他的背影。
張淺撐著樓梯扶手想擺脫暈眩感。沒辦法,開心嘛!喝多總是難免。總算走到
五樓,他下意識的望向對門,三個月前前屋主搬家就貼了張紅紙寫著「租」字在門上,不過現在紙已經被撕下,看來是順利租出去了。
「不曉得新鄰居是什麼樣子?」他喃喃自語,小心的不製造出太大聲響,老房子隔音不好,雖然不知道新鄰居人是怎麼樣,他可不想第一天就把陌生人給惹毛。
不過他才踏進門裡,睡意混雜著醉意讓他一下失去了意識。
一大早張淺不情願的從溫暖被窩伸出手將惱人的鬧鐘按掉,裹著被在床上翻來翻去翻了幾圈才起身。
嘖!該死的宿醉搞的他渾身痠痛,他晃晃彷佛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