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覺到那個誰想要抽離開,霖夜火沒好氣地摟住他的脖子,嗓音沙啞,“別動!”

鄒良嘖了聲,手輕輕圈住他的腰,“有點癢。”

霖夜火沒好氣地斜了他一眼,杏眼卻因為剛剛結束酣戰而帶著淚意,大大減低了殺傷力,“癢什麼,皮厚成這樣?”

皮厚的主子只是低頭輕笑了一聲,“心癢癢。”

霖夜火一噎,埋頭一句話都不說了。不爭氣,真是不爭氣,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你信個屁,還有心口這個敗家玩意兒,你瞎跳個什麼勁兒!

兩人靜靜相擁了一會兒,鄒良光著身子跨下床,將霖夜火扶起來,“走,去洗洗。”

腳剛剛觸到地,霖夜火只覺得後面一股痠痛,簡直讓他囧得想找地縫鑽進去。

“別瞎想,你太胖,鑽不了的。”

哄!

坐在浴缸裡,霖夜火環抱著胳膊,大爺一樣接受著獨眼狼的服侍。暖融融的水溫,讓身體裡的疲憊都鑽了出來,霖夜火的眼睛漸漸變得無神。

“老悶,那個歐陽,和你有什麼吧。”不是疑問,是肯定。

鄒良正給他擦著後背,聽到他的話,手上一頓。只一下,鄒良又恢復了動作,動作輕柔地給他清洗著。霖夜火見他不回答,也沒有追問,只是打著哈欠,一副要睡著的樣子。

關掉花灑,鄒良抽過一旁的浴巾,將霖夜火拉起來,整個裹了進去。細細地枕幹了水珠,鄒良就見小霖警官已經變成了蚊香眼,隨時就要昏睡過去了。

輕輕嘆了口氣,鄒良低下頭,在媳婦兒的嘴上吻了吻。

“別睡,還有事沒有告訴你。”

兩口子就是就這種好處,哪怕白天裡打得天崩地裂日月無光,晚上床單一滾,被子一蓋,有什麼話在被窩裡就嘮開了。平日裡積攢在心裡的那些委屈,礙於面子不願意說出來的煩惱,這時候都能夠在愛人耳邊唧唧咕咕一通,說到了羞惱的地方,乾脆直接咬上去,權當做答。

於是,在熟悉的沐浴露味兒的被窩裡,霖夜火靜靜地聽他說了個故事。

夜裡的風很涼,鄒良的聲音也涼涼的,聽得霖夜火的心,不知不覺就安靜了下來。

所謂的情敵,所謂的故人,其實不過是一段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鄒良和歐陽是一個大院裡長大的,他們像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極端,一個耀眼無比,一個卻沉默寡言,彼此年少的時光,就是在對方的陪伴中度過。他們分享了糖果,眼淚,夏天,像所有的男孩兒一樣。

歐陽家裡是正統的軍人世家,而歐陽自己,同樣也是從小立志要走當兵這條路子。在十八歲那年,歐陽終於朝著自己的理想跨進,進入了軍校。

但是他沒想到,鄒良撕掉了大學的通知書,陪著自己一起入了伍。

當兵的日子非常地苦,但是兩個半大小子都咬牙堅持了下來,他們還是像從前一樣,分享所有的辛苦,汗水,和成長。

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開始分享了一種叫動心的東西。

鄒良雖然沉默,但他從來不隱瞞,在他察覺到自己的感覺後,他坦然接受了。他沒有向歐陽說任何話,還是和往常一樣,或者說,對他比往常更加好。

少年人尚還不懂情愛,他只是用無比笨拙卻認真的方式,對待。

直到那一天,歐陽和往常一樣,用今天天氣真好的口氣,問出了那句話。

良子,你喜歡男人嗎?

鄒良愣住了,沒有回答。

世界上怎會有這種人呢,真噁心。

在這句輕飄飄的話落地的第二天,鄒良離開了軍校。他重新回到了大學裡,唸書,畢業,工作,彷彿那半年的軍旅生活,只是個夢罷了。

“然後,我就遇到了你。”摟著霖夜火,鄒良的聲音破天荒帶了一絲顫抖,“我知道這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路,但是很抱歉,我沒打算放你走。”

誰都可以退縮,都可以指責我,獨獨你,我不允許。

霖夜火被按在他胸口,嗓音悶悶地傳出來,“嗤,禍害我一個就夠了,你個悶蛋還想怎麼著。”

鄒良輕笑了一聲,“是是是,多謝媳婦兒捨身取義。”

能夠遇到你,我一直無比感激。

☆、我是,歐陽少徵

早晨的陽光輕俏地躍進了窗戶中,將淺藍色的大床打上了一層淡金色。房間裡顯得有些亂,兩人的衣服胡亂地甩在地上,枕頭孤零零地橫在床角,眼看就搖搖欲墜。

再看那張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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