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化不開,驅不散。
其實,於涼都的心裡是很清楚的,冬回是無辜的,哪怕他對自己抱有那種感情,雖然他任性,甚至有時候會有些霸道,可最終,他都不曾真正的強迫過自己,不是麼?
他還是個孩子,他有什麼錯?他從未傷害過任何人,那為何自己卻要這般的去傷害他?只是因為他對自己抱有那種感情?還是,因為他是水白的孩子?
那一夜,於涼都心裡的掙扎,從未如此激烈過。
冬回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消失了,徹徹底底的消失了。
開著於涼都的黑色的轎車,顧晚飛的心裡始終忐忑不安。
於涼都那決絕又冷酷好似拒絕了周遭一切的眼神,讓他根本無法安下心來。
可是,要他回頭去找於涼都的話,他又辦不到!
想著想著,顧晚飛卻又陷進了死衚衕,自怨自艾了起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他是個男人啊!百分百不折不扣的男人啊!為什麼他還總是被男人襲擊啊?難道是因為他長得比較像女人?不對!他明明是個男人!這一點,只要看看洛風筵就知道了!
一想到洛風筵,顧晚飛忽地渾身一震惡寒,嚇得他不禁加快了車速。
幸好這車子有自動導航系統,不然他肯定找不到回去的路!
終於到達目的地,顧晚飛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一下車,就看到花錯雙手抱胸靠在門口,雙眼微閉,彷彿沒有發現有人的到來。
夜色下的花錯上身穿著白色的針織衫,下身穿著白色的休閒褲,再加上腳上穿著一雙白色運動鞋,這讓他整個人在昏暗的夜色中格外的顯眼。
一見到花錯,顧晚飛心裡的那個激動啊,什麼煩心�